“蕭帆,可有此事?”
刑長老轉身看著蕭帆,他那雙睿智的雙眼,似要把蕭帆看穿。
當他看到蕭帆的修為時,微微愣了下,露出了欣慰的表情。
“咳咳……讓他拿出證據來,沒有證據,就是汙蔑。”
蕭帆用劍胚杵在地上,左手捂住胸口,說話間,整個身體都快要散架了。
“哼!證據?我說的話就是證據!”
吳州有些心虛,他確實沒有證據,更不可能把強買蕭帆丹方的事情說出來。
“可笑,太可笑了。”
蕭帆搖了搖頭,他恨自己太弱小,恨自己低估了吳州的無恥。
沒有證據,就看逐鹿武院保不保他了,或者說,他值不值得武院保護。
想到這裡,蕭帆拿出了那枚二星煉丹師的令牌,向吳州扔了過去。
“把你們頒發的令牌拿回去,我嫌臟。”
那枚令牌掉在地上,所有人都看得一清二楚,是二星煉丹師的令牌。
“蕭帆竟然是二星煉丹師?這怎麼可能。”
“事實擺在眼前,令牌上還刻著蕭帆的名字呢!”
“可惡,他是怎麼做到的?”
……
此時此刻,有人羨慕,有人嫉妒,更有人敬畏。
刑長老更是走了過去,仔細看了一眼那枚令牌,又看了一眼吳州,內心冷笑連連。
“沒有證據的話,請回吧!武院不歡迎你。”
刑長老做了一個請的動作,也算是給他麵子了。
吳州手指一彈,那枚令牌瞬間破碎,他眼露凶光,狠狠地盯著刑長老。
“你這是跟煉丹師公會作對嗎?是你個人的意思還是武院的意思?”
“我代表武院,還需要多說嗎?”
刑長老說完,蕭帆終於鬆了一口氣,他強忍著疼痛,靜靜地站著。
煉丹師公會雖龐大,但逐鹿武院也不是吃素的,真要打起來,對誰都沒有好處。
“好一個逐鹿武院,煉丹師公會記住了,等著瞧。”
吳州說完,頭也不回地離開了。
“耶!刑長老威武,刑長老威武……”
看到武院如此護著學員,眾人歡呼了起來,對武院的歸屬感更強烈了。
“好了,都散去吧!”
刑長老揮手,眾人紛紛離去,現場又恢複了平靜。
“多謝……刑長老,這份恩情,蕭帆銘記於心。”
蕭帆收起了劍胚,艱難地行了一禮,便一步一步地往住所而去。
“努力吧!小子,總有一天,你會把他們都踩在腳下。”
身後傳來刑長老的聲音,蕭帆停了下來,點了點頭。
回到院落後,蕭帆躺在淩亂的地上,連吞了兩顆療傷丹藥,可內臟損傷太嚴重,他依然感覺喘不過氣來。
“我不能死,我大仇未報……”
蕭帆不停地嘀咕著,拿出剩下的療傷丹藥都吞了下去。
漸漸地,他眼神變得迷離,瞳孔在慢慢擴大,氣息越來越弱,兩行血淚從眼角處流下。
“不……再堅持……”
蕭帆用儘最後一絲力氣,咬緊舌尖,終於恢複了一絲清明,瞳孔也慢慢恢複正常。
他那無比強烈的求生欲望,促使他不停地調整著呼吸,時刻叮囑他不能睡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