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野慎司家中從十幾年前就已經來到中野區定居,並且開了家以燒鳥生意為主的居酒屋,在花木町這一片區域勉強稱的上老店。
隻不過開那家居酒屋並不是父母兩人單獨開的,而是和父親的弟弟一家合夥開起來的,再加上父親逝世,母親改嫁繼的原因,實際上已經不算是原野慎司的家了。
畢竟原身的父母隻有他這一個孩子,而叔叔一家不僅全部健存還有兩個孩子,本來的那家居酒屋目前的所有人已經是他的叔叔,起碼在法律上和原野慎司沒有任何關係。
即便是再親近的人,隻要不是父母的話,很難有家的味道感覺。
也許是由於自身的不適應和排斥性,或許也是因為居酒屋換了主人,總之那裡已經不再是他的家了——這也是原身本來搬出去的原因。
甚至原野慎司都已經搬出去將近兩年了。
沒想到青海川七瀨竟然還認為自己住在那,這也就代表著她對自己的記憶停留,暫且還不知曉在多麼遙遠的從前。
這絕對稱不上是青梅竹馬的認知——
判定完畢。
並且戀愛提示的內容也很不靠譜——
大失所望。
原野慎司看著麵前臉色興奮的女孩,舉著傘微微呼出了口氣息,輕聲說道:“我請你吃飯並不是去居酒屋,而且現在我也不在那住了。”
“不...不是居酒屋?而且慎司你搬家了?”
青海川七瀨微微張開紅潤的小嘴,眨了眨有些泛著懵圈的漂亮眼睛。
“嗯。”
“已經是很久之前的事了。”
原野慎司輕輕點頭,隨後又解釋了一句。
“啊——這個我還真不知道,抱歉抱歉。”
青海川七瀨臉色呆呆的有些懵,似乎沒想到會是這個回答,也沒想到他已經不在本來的家住了。
隻是她的心思重點明顯沒放在原野慎司搬沒搬家,接下來下意識說出口的話才是她的真實想法。
“那我們去哪吃啊?”
原野慎司的眼角微微抽動了下,感覺自己似乎和女孩不在一個頻道,同時也再次刷新了對女孩的某種認知。
隻不過現在並不是關心認知的問題,而是仍然有些不甘心的某種願景,並且已經發展到了這一步,再收回自己的話也已為時已晚。
“吉野家。”
原野慎司抬起手指了指左邊的一家店鋪,對著身旁仍舊有些懵圈的青海川七瀨示意了下。
他頓了頓自己的聲音:“如果你比較介意,不喜歡的話...”
“怎麼會介意呢!”
原野慎司的聲音還未完全落下,身旁的女孩頓時就就急了。
要是自己說介意的話,是不是就打算不請了?
那豈不是這頓飽飯就混不上了?
傻子才介意呢!
青海川七瀨本來的臉色頓時正經起來,臉色轉換簡直令人歎為觀止,一巴掌拍在他的肩膀上,義正言辭的說道:“雖然沒有對於無緣品嘗原野叔叔的手藝我很惋惜,但作為朋友哪怕慎司請我吃玉子燒也不會介意,而且我平常也很喜歡吃吉野家的東西的。”
“身為朋友無論慎司請我吃什麼,我都會滿心歡喜的對待事物才對。”
“請不要把我和用食物規格就質疑友情的家夥對比!”
她這話說的擲地有聲,邊說邊拍著原野慎司,肩膀拍的啪啪作響,臉上的嚴肅之意溢於言表,甚至對原野慎司的質疑有些憤怒,好像這種質疑是在懷疑她的情誼。
而且就以剛才原野慎司的意思來說,她還用對方的意思成功反說了回去。
朋友之間的情誼是不能用請客或者食物區彆來對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