蘭九卿聽得糊塗,隻能在心裡問:“什麼啊?”
“你眼裡就隻看到彆人有受傷?”東方青雲收緊手臂,依舊自說自話。聲音極小,大概是怕被窩棚外邊的人聽見。
蘭九卿被迫更緊貼在他胸口,被勒得快要背過氣去,心裡那個鬱悶:“知道你受傷,我不是第一時間給你看了嗎?你要怎樣?”
她搞不懂這個男人一天到晚想什麼,不準她這個,不準她那樣,他們什麼關係啊,不就是普通朋友關係麼?
“我要你以我為重,什麼事都以我為先!最重要一點,不準與其他異性親近!”東方青雲語氣十分鄭重,縱然是兩個人的悄悄話,聽起來是那麼理所當然。
說完慢慢坐起身,順帶扶著軟綿綿的蘭九卿,讓她倒在他的臂彎。
東方青雲居高臨下認真看著蘭九卿,她銀牙咬碎瞪著眼前男人,心中憤憤不平:“憑什麼?憑我和你口中的‘阿九’很像?”
東方青雲揚起唇角,俯身又湊到蘭九卿耳根:“你不說話我就當你答應了。答應了就要做到,知道嗎?”
“就沒見過你這麼無恥的男人!”蘭九卿隻能磨牙,在心裡罵著。
團子趴在床頭,它記得這個男人,用火龍把它尾巴融掉一個尖尖。哼!它記住了,以後讓主人收拾他。
燭光搖曳忽明忽暗,頭頂可以看見藍黑的天幕。
窩棚內,二人以一個曖昧的姿勢抱在一起。東方青雲習慣性拉著蘭九卿的手,來回摩挲著陷入沉思。
為什麼在神劍墓裡她明明不抗拒自己了的,出來之後他立馬感覺她又疏遠了他。
難道隻是利用他脫困麼?他喚她‘阿九’,她也沒有多問。
這一點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