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正一臉虛弱地捂著心口,費力地喘著粗氣,就好似,方才的那些話耗儘了了他的精氣神。
“寶兒,寶兒,娘的寶兒哎,你沒事吧?”
看見少年這副難受的樣子,陳夫人顧不上身旁猛咳的男人,滿臉擔憂地衝了過來,瞧那模樣,就好似這少年郎隨時都有可能死去一般。“你個害人精,把你弟弟害成了這樣,難不成,你要害死他才滿意?”
不同於對著陳寶兒時的滿臉擔憂,此時,陳夫人看向元芳的眼神裡滿是憎恨,就好似,眼前的這人並不是她十月懷胎生下來的親生女兒,倒像是有著血海深仇的仇人。
“孽畜,剛一回來就鬨得家宅不寧,還不快滾回你的院子,好好給老子待在裡麵。”
就連那順過氣來的陳員外也雙目通紅地瞪著元芳吼道。
這一瞬間,元芳的身體裡傳來了委屈無比的情緒:明明自己什麼都沒做,怎麼就都在指責自己?
陳員外的話剛一說完,方才在偏院裡伺候的丫鬟就立馬朝著元芳走了過來,看那架勢,要是元芳不答應,說不定,立馬就要將人給拖回去,絲毫不顧及對方嫡小姐的身份。
“把她給我拖回去,灌碗墮胎藥,流乾淨外麵的孽種之後,才好給少爺當藥引子。”
收回眼神,陳員外看都不想看一眼元芳地吩咐道。
替陳寶兒順著氣的陳夫人瞅著已經成為籠中鳥的女兒恨恨地瞪著自己,輕蔑地笑了一下:“瞅我乾什麼?要不是因為你身上的血液能夠治好寶兒的病,你認為,就憑你這賤樣,還能夠回到陳府?”
聽見陳夫人這話,元芳冷嗤一聲:“我這賤樣也是遺傳的你。”
一句話,將那陳夫人氣得差點吐血。
這還不夠,元芳緊接著又問道:“所以,當初遇見山賊我丟了之後,你們就沒想過去尋我,不然,這縣城到鎮上也就半日的車程,怎麼會十三年還尋不來。”
“嗬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