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下可把徐保姆給心疼壞了,一個勁地哄著對方。
哭暢快了之後,那徐玉兒才哽咽著問道:“媽,他們都知道了,他們知道我是你和呂廠長的親生孩子了。”
有那麼幾瞬間,徐玉兒很不希望自己的親生老媽是徐保姆,可是,那呂廠長還有呂夫人的反應讓她不得不信。
聽見這話,徐保姆那輕輕拍著徐玉兒後背的手停了下來,整個人石化在原地,半晌之後,衝著徐玉兒瘋狂地問道:
“不可能,不可能,他們不會說出來的,絕對不可能。”
能和呂廠長那樣的人有一腿,徐保姆也恨不得對全天下嚷嚷著:那個男人我睡過。
可是,她心中也清楚,如果連徐玉兒也知道了這件事,說明知道的人不少。
“媽,都是真的。”看著徐保姆絕望的樣子,徐玉兒將老呂家發生的事都學了一遍,那徐保姆聽完之後,整個人跌坐在地上,口中不停地重複著不可能。
可是,不管她重複了多少次不可能,早上才被呂家接走的小女兒此刻就出現在麵前,這由不得她不信。
一想到呂廠長竟然在外麵有了私生子,徐保姆的心間竟然生出了一種被背叛的感覺。
她不是機器,自然是能夠感受到那幾晚呂廠長和自己親熱時的滿心不願,甚至還有毫不掩飾的厭惡。
事後,她還一直都安慰自己:那是呂廠長對冷瑩用情專一,做不到和彆的女人發生什麼關係。
可是,這一刻,她突然醒悟過來,那呂廠長就是徹徹底底地厭惡自己嫌棄自己。
意識到這些,徐保姆失聲痛笑起來,這些年自己的思念和堅持都算什麼一回事?“媽,我們現在該怎麼辦?”
知道自己的真實身世的那一瞬間,徐玉兒整個人都是懵的,這種私生女的身份,真的還不如就是一個普通小老百姓的女兒,至少,和外人提起來的時候不會那麼尷尬。
“怎麼辦?”
聽見女兒的問題,徐保姆整個人都是懵的,忍了這麼多年,盼了這麼多年,現在那人和冷瑩離婚了,自己又還能撈到什麼?
在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