牽著仔仔肉唧唧的小手,茉莉的心中全是鬥誌:呂良民唯一的兒子可是從她肚子裡生出來的,以後,這紡織廠還不是自己說了算?
沉浸在幻想中的茉莉絲毫沒有注意到呂良民陰沉的臉色,看著麵前的女人,他的心中滿是後悔:
怎麼就出軌了呢?明明知道那冷瑩的底線在哪裡,為什麼還要去踐踏呢?當初你儂我儂的時候,呂良民看這茉莉是百般的好,就連自己那刻薄的老媽提起後者滿是稱讚。
可是,現在,呂良民確實厭煩不已:她是哪哪都好,但是,就是沒有錢。
這人沒錢,還有什麼好的?就連自己當做接班人的仔仔此刻在呂良民的眼中也變得礙眼起來。
如果沒有這個孩子,自己光是在外麵有女人,還可以解釋成自己偶爾開小差。
但是,活生生的一個大胖兒子在這裡,把他所有辯解的話都憋了回去。
可是,這一切,迎麵走來的母子二人並不知情,那胖墩墩的仔仔一邊朝著呂良民走來,一邊伸出胖成藕節的手,對著其撒嬌道:“爸爸,抱抱!”
伸在半空中的手遲遲沒有得到呂良民的回應,仔仔有些難過地扭過頭,對著茉莉哭道:“媽媽,爸爸不理我。”
茉莉之前一直都有教兒子要討好呂良民,告訴後者,呂良民是他們賴以生存的基礎。
所以,沒有看見呂良民的回應,不單單是仔仔,就連茉莉自己都是有些慌亂的,心裡暗暗咯噔一下:
難不成,他知道了?就在她思考著該怎麼說的時候,一道清脆的巴掌聲驚到了她,隻見仔仔白白胖胖的臉上留下了五個深紅的手指印,而那始作俑者的臉上還有著未消的怒氣:“哭哭哭,一天就知道哭哭哭,晦不晦氣?”
“民哥……”
對於呂良民的突然發難,茉莉整個人都是懵的,小心翼翼中帶著一點害怕地問道。
“你們怎麼會被趕出來的……”
抱著一絲僥幸,呂良民衝著茉莉問道。
可是,聽完後者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