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哥,你待人家那麼好,每天什麼都不做,就能夠當半個闊太太,可是,你不知道,這人一閒下來,就是愛胡思亂想,我一個人獨守空房寂寞的時候,也會細細回味當初和那些人的故事啊,想來想去,我就好奇仔仔究竟是誰的兒子咯,於是,就拿了你和仔仔的頭發去做了親子鑒定,可惜,你們沒有父子緣分呢。”
躲到呂良民打不到的地方,茉莉繼續說著誅心之言:
“後來,機緣巧合之下,我又遇見了當初的經理,一夜狂歡之後,我拿了他的頭發去做鑒定,沒想到,竟然對比上了,你說,這是不是緣分?”
看著對方臉上的譏笑,聽著對方這誅心之言,呂良民感覺胸腔憋悶,呼吸一窒,整個人不由自主地顫栗起來,渾身軟噠噠,幸虧是身旁兩個工作人員扶了一把,才沒有摔倒在地上。
“賤人,你個死賤人,爛賤人,天生就適合待在夜總會的賤人,你害得老子好慘啊……”
顫顫巍巍伸出右手,呂良民指著茉莉罵罵咧咧起來,隻是,罵了半天,顛來倒去,就那麼幾句,罵到後麵,整個人竟泣不成聲起來。
看著呂良民扭曲變態的麵頰,仔仔害怕地將頭埋在了茉莉的脖頸處,哭嚎著:“媽媽,爸爸好恐怖,我不要爸爸,我要叔叔,我要叔叔……”
這一聲哭嚎,像是抽儘了呂良民的最後一絲力氣,整個人倚靠在身旁工作人員的身上,苦笑著喃喃自語道:“報應,報應,都是報應啊……”
他倒是想打死這對害慘了自己的母子二人,可是,有工作人員在場,他又怎麼可能?
更彆說,他現在早就被氣得喘氣都費勁,哪還有精氣神?
被工作人員帶出的呂良民心裡像是打翻了一片苦海,滿心滿眼都是後悔:他偷偷摸摸求來的大胖兒子竟然是一場欺騙。
如果他沒有出軌,沒有在外麵養兒子,沒有對不起冷瑩,現在的他,仍舊還是那風光的呂廠長。
可惜,一切都沒有如果。想到那當初被自己捧在手心的仔仔和茉莉,呂良民心裡恨得慌,在心中暗暗發誓,要是自己還能出來,一定不讓這對母子好過,想當初,自己竟然還想著等到冷瑩老了,把呂家的產業都交給仔仔,畢竟,沒有兒子,他的家產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