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房子是回遷房,並不怎麼隔音。
兩家的布局又是對稱的,在臥室能聽見隔壁小孩的哭鬨聲,有時夜深,也能聽見曉月嫂子傳來的某種不可描述的聲音。
都
說三十如狼四十如虎,天知道她沒有個男人在身邊,自己是多麼寂寞。
但她並沒正麵回答我,而是捋了捋發梢,用那雙狐狸一樣的媚眼盯著我看了半天才說,“誒,你彆說,昨晚我好像真聽到了點什麼好玩的。不過我著急上樓,要不你去我家,我和你說?”
我知道她什麼意思。
可能女人也會看小電影吧?
之前去她家修水管的時候,她就故意濕身過。
依然記得上次,她穿著短裙和黑絲,故意當著我的麵踩著凳子去櫥櫃上麵找扳手的誘人模樣。
要不是老婆馬麗娜馬上要下班的話。
我自己都不知道我這麼個年少熱血的大小夥子會乾出什麼糊塗事兒來。
“走吧!”
沒等我回答,趙曉月拉著我就上了樓。
她們家的裝修很簡單,她住主臥,小孩住次臥。
家裡沒彆人,我想等她說完就離開。
哪知道她忽然緊張地拉住我的手,美豔的臉龐幾乎距離我的臉隻有兩厘米不到的距離,急忙忙的說,“哎呀哎呀,嫂子的眼睛迷了,快幫嫂子吹吹。”
我本來不想做什麼。
可一想到,今天要是不讓她‘得逞’一點的話,肯定問不出來。
索性輕輕抱住她,溫柔地給她吹了吹眼睛,她也順勢斜靠在我的前胸上,一邊假裝蹭著眼睛,一邊在將臉貼在我的胸肌上輕輕摩擦。
“嫂子,好了吧?”
幾秒鐘後,我推開她。
“你真壯啊,靠在你身上,真有安全感.”
曉月嫂子的臉上飛上了兩片火燒雲,說話的氣息都快打濕我的耳朵了。
我嗬嗬訕笑,這是當然,自打當兵回來,我每天都堅持鍛煉,從不懈怠,這也是為了給我老婆一個幸福到老的人生。
我尷尬害羞地退後兩步。
曉月嫂子見我這樣,又故意嗔怪地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