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麗娜白了他一眼,將門關上,並且反鎖。
我有點兒發愣,不知道她要乾什麼。
不會是包裡藏著小刀,想要以‘自殺’來威脅我吧?
幼稚!
可讓我萬萬沒想到的是,她竟然一伸手,從包裡掏出了兩條白色絲襪和性感內衣。
迅速換好之後,又取出兩個頭繩,將頭發紮成了雙馬尾。
然後扭著蜜桃臀,晃著雪白的兔子,一屁股坐在我腿上。
軟綿,俏麗,炙熱。
這還是結婚以來,她第一次如此主動。
“你乾什麼?”
我瞪著眼睛看她,回憶也湧現在腦海。
還記得最初結婚之時,她就答應過我過完本命年之後,會紮著雙馬尾,穿上白絲襪,滿足我的小心願。
可惜的是。
這份心願直至今天要離婚,都沒達成。
“你不懂嗎.”
馬麗娜眼神複雜地看向我,“我給你想要的,然後你彆聲張,咱倆和平分手.”
這是一場肉身談判?
以身入局。
不愧是她!
可一想到她在彆的男人胯下浪叫的騷樣子,我又心痛起來。
因為不管怎麼說,我也曾對她付出過真感情,隻是有些傷痛,永遠無法治愈。
但。
愛,肯定是不會再愛了。
不然的話,我該多賤?
可問題是,該不該上。
這份曾經的夙願,隻要我一個點頭,馬上就能達成!
我糾結了十秒鐘,還是決定算了。
人生總該有遺憾,不是麼?
可事情的發展遠遠超乎了我的想象。
馬麗娜見我發愣,竟然小跑到馬超的電腦前,打開了一段小電影,靡靡之音不大不小地鑽進我的耳朵,畫麵更加刺激,直接調到了最激烈的一幕。
“.”
我搖了搖頭,“馬麗娜,你彆發賤!”
“王闊.”
馬麗娜跪在我身前,像跪在其他男人麵前一樣,抬起頭看向我,溫柔地說,“我們曾經也真愛過,不是麼?你還記得半年前在萬柳河畔抱起我時的興奮麼,你不會忘了拍攝婚紗照時,親吻我的喜悅了吧?還有剛結婚的第一周,我摔傷了腳,你都急哭了。我又最愛吃你做的菜,每次你都是做好了飯等我回家,不厭其煩地看著我吃光,你真的曾深愛過我啊!
嗡!
這些話好像冰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