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站著沒動。
心裡其實還有想法。
畢竟從犯罪證據角度來說,隻要乾過壞事,不可能不留下痕跡。
倒不是變態,而是想驗證。
回想上次在醫大三院,我就想一探究竟來著。
倘若她沒用過,自然不會有味道。
可要是她說了謊,隻需要我稍稍驗證一下,便能坐實自己的想法。
隻不過現在沒機會了。
我隻好出門下樓,坐上奔馳大G,輕撫方向盤的同時,一種莫名的裝逼感,再度油然而生。
哢。
哢。
上次沒來得及拍照片,這次必須裝逼。
打開音響拍了段小視頻,配上文字-——新年新氣象,新車新征程。
一切忙完,我又打電話給乾媽。
得知乾爹陳永強正在家休息之後,立刻馬不停蹄前往。
一進門。
我便將路上買好的水果放下,開口就是喜訊,“乾爹,乾媽,事情辦得差不多了,昨晚我親自登門拜訪了顧野林。顧大師看了我妹妹的畫作之後,一眼就相中了。我想想哈,他原話是這麼誇的,叫‘天資聰慧,可造之材’。怎麼樣,我就說我小妹的畫錯不了吧!”
“真的?”
“天呐!”
陳永強和韓淑豔差點兒沒樂得蹦起來。
尤其是韓淑豔。
一把死死抓住我的手,激動得眼淚都出來了,“闊兒,真是多虧了你呀,你不知道我和你乾爹對小涵有多麼高的期望,這這讓我怎麼感謝你才好.”
陳永強也激動得要說話。
我卻忽然擺了擺手,又換上一副憂愁的麵容,說,“但彆高興的太早,事情還沒徹底辦完。顧大師又說,需要兩天時間,著重解析一下畫作。包括什麼畫風、畫筆、構圖、技巧啥的,反正我也聽不太懂。總而言之,那麼大的名師收關門弟子,絕不是
小事。何況還是免費,人家怎麼著也得著重考慮一下不是?”
話落。
韓淑豔立刻失落下去。
陳永強原本喜悅的表情也緊張起來,“王闊,那.現在該怎麼辦?”
一副擔憂的樣子。
比遇到最難的手術還要擔心一萬倍。
但。
我必須要這麼做。
倒不是覺得他們二老的情緒變化好玩。
而是事情要是辦得太簡單,人家自然不會太珍惜。
畢竟人情債是天底下最難還的債務。
如此良機。
我又怎麼可能不誇大其詞地好好邀功呢?
“包在我身上。”
我喝了口龍井,拍了拍胸脯,“乾爹,乾媽,萬事開頭難嘛。現如今,小涵的畫已經博得了顧大師的賞識,就差最後一哆嗦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