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在一旁附和,“不止需要磕頭,將來咱們還得找個時間舉辦個隆重的拜師儀式,顧大師,您說呢?”
顧野林擺了擺手,和藹地說,“不興這個,不興這個!”
一句話。
不止把我乾懵了。
連陳永強和韓淑豔也緊張了起來。
要知道。
自古以來,拜師都要行拜師禮。
無論是學習拳腳功夫,還是琴棋書畫,凡遇到大師名家,哪兒有不隆重舉行儀
式的道理?
尤其是關門弟子,更要加倍隆重。
我猜測是不是李小沫這兩天在其中壞事了。
陳永強轉頭看向我,嘴上沒說什麼,心裡卻複雜得不得了,畢竟來時在車上,我已經完全許諾了今兒肯定會拜師成功,倘若顧大師現在弄出點兒什麼幺蛾子,那我的計劃可就全泡湯了!
哪兒知道。
就在我們都擔心得不得了之時,顧大師又是和藹一笑,看向陳永強,特彆認真地說,“陳副院長,您彆多想,咱們這兒畢竟不是草台班子,而我也不願意走那些形式,何況能和你這樣的醫學大家成為朋友,也是我的幸事。這份師生之緣,就定下了,從今兒開始,小涵就是我顧野林的唯一關門弟子。”
話落。
我的心,立刻爽得飛起!
太夠意思了吧!
這麼一說,不止給足了陳永強麵子,更是給足了我麵子!
我連忙附和,“說得好,說得好!顧老,這個磕頭跪拜可以免了,但,拜師宴嘛,咱不能免。您看,現在馬上就中午了,我早上來之前,特地在海鮮樓定了一桌宴席,咱們一塊兒,怎麼樣?”
這番話可是說到陳永強的心裡了,“顧大師,我請,我請!”
但。
顧大師又擺了擺手,故作清高地說,“免了,拜師宴也是繁文縟節,咱華夏人一辦起事兒來,動不動就請客吃飯,我看沒這個必要。陳副院長,不瞞你說,我這次之所以決定收下小涵這個關門弟子,除了她本身天資聰慧以外,也是看重你的人品性格。”
我繼續誇讚顧大師,“顧老,跟您這一比,我們就是凡夫俗子。”
陳永強也附和著說,“是啊.”
“行了行了。”
顧野林笑著擺了擺手,看向陳思涵,“小涵,我看這樣,從這個周末開始,你每個星期來兩次,上下午都成。”
事情徹底定下。
陳永強激動得不知道說什麼好了,一抱拳,“顧大師,謝謝,太謝謝了。”
“彆謝我。”
顧野林笑著拍打我的肩膀對陳永強說,“要謝呀,你也應該是謝王闊,沒有他,我怎麼可能收到小涵這麼聰慧的徒弟?要不,就讓我們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