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胡亂解釋一下,出門繞過大廳,到了另一
間包房。
此時,包房內正有一個身著西裝的男人,悠閒地坐在沙發上抽著雪茄,屏幕上播放的‘愛情買賣’,或明或暗的燈光照在他的臉上。見到我來了,他擺了擺手,“王闊,過來坐。”
“好。”
我看著尖嘴猴腮的冷雲,心說這身名貴西服真他娘的白瞎了。
“重新開業了,恭喜啊!這是紅包。”
冷雲皮笑肉不笑地扔過來一疊錢,粗略估算,兩萬左右。
我沒敢接,笑著推脫,“冷哥,這太讓您破費了。不知道您找我過來,有什麼事兒嗎?”
還能有什麼事兒呢?
上次我們見麵,他就讓我想儘辦法破壞冷傲雪的生意。
可現如今。
我們不但聯合在了一起,還大有拿下競標之勢。
這筆賬,凡是搞醫療器械的同行都算過,隻要能全部進駐,利潤至少也有三五百萬。
當然。
冷颼颼身價不菲,不在乎這區區三五百萬。
但他卻不能輕視冷傲雪的崛起,因為這嚴重涉及家族未來財產的分割。
如同三國一樣。
倘若冷傲雪這波搞了個大的,其威力,根本不亞於當年魏延提出的兵出子午穀成功。
畢竟他也發現冷雲的意誌沒那麼堅定。
有時候,冷雲也會和他討論,說是冷傲雪一直堅持要做出點兒什麼來,是否真的應該讓她放手去乾。
這說明什麼?
放手去乾,就代表著更多的資源傾斜。
而資源,既是財富,更是家產。
萬一冷傲雪真能乾出一番大事業,冷雲再轉變主意的話,那麼冷颼颼自己的計劃,就有可能泡湯了。
所以他聽說開業之後,很緊張。
正想找機會和我談談,卻碰巧接到了冷雲的電話。
冷雲的意思是,如果冷傲雪還想做,就稍微放寬一點也行,有點兒把醫大三院的進駐,當成最後的試煉石。
可冷颼颼卻一點兒機會也不想給。
見我不收錢,他冷笑一聲,老鼠眼睛眯起來,冷冷地說,“王闊,你也這麼大了,知道什麼叫敬酒不吃,吃罰酒吧?”
當時這雙眼睛就立了起來。
還沒等我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