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瞪著我,又向下瞄了一眼,咬牙切齒地說,“你難道還想做點更過分的嗎?”
“也也不是不行.”
我低頭看了看,漲得特彆難受。
但對比起身體上的漲硬,更多的還是心中的期待。
我多想和她來一場酣暢淋漓的大和諧。
她也點了點頭,“那就來吧,既然你想,我就陪你,舍命陪君子嘛,來呀,還愣著乾什麼?”
眼神魅惑,語氣輕盈。
可我分明看見了她手裡正握著剪刀。
這是何意?
我要是現在上去,是否二弟不保,“冷傲雪,你拿剪刀乾什麼?”
她嘻嘻壞笑,“沒什麼呀,就是想剪某些東西的時候,順手就剪掉唄。來呀,不是想要我嗎,怎麼還磨磨蹭蹭的?”
我眨了眨眼,心說這個女人,真是‘陰晴不定’。
熱吻的時候那麼強烈,現在要乾正事了,卻臨陣退縮?
我才不去,冷哼一聲,“哼,我王闊是正人君子,不會趁你醉酒的時候愛愛。誰像你,滿嘴的仁義道德,一肚子男盜女娼!”
說完。
我大踏步離開,準備去公司對付一夜。
畢竟留下來的話,我真怕自己忍不住,更怕冷傲雪忍不住剪我。
我走之後,冷傲雪輕輕放下剪刀,嘴角上揚,得意地自言自語,“哼,臭男人,還想占我便宜,你想得美!”
話雖這麼說。
可當她躺下之後,又想起了之前的熱吻。
身體是那麼燙,腦海裡有個魔咒一般的聲音,一直在說‘給了他’。
她臉紅心跳得不行,大罵我兩句,然後羞得鑽進被窩,不知道做什麼美夢去了。
另一邊。
我回到公司時,陳紅還在。
曉月嫂子需要照顧孩子,所以公司的大小事務,都是陳紅主張得多,加班也是常態。
我心疼地摟著她的腰,“紅姐,彆這麼累,實在不行,再找個人唄。”
陳紅羞澀地夾緊雙腿,“弟弟呀,我原來也想來著,可前段時間,小郭的叛變,鬨得我心很難受。財務又是咱們的核心,所以沒有真正可以相信的人,我還是寧願自己多累一點兒。”
我十分感動,“紅姐,你.你真是太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