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不。”
我頭搖得跟撥浪鼓一樣,“你還不知道他是什麼人嗎,這可不是孫強能比得了的!像你說的一樣,他萬一喪心病狂當場強奸了你,就算你父親和他火並又能如何,事情不是已經發生了嗎?”
“那怎麼辦?”
“我去!”
“王闊,你彆犯驢脾氣,你惹不起他!”
“彆管!”
我也顧不得兒女情長了,心裡的火兒騰地就上來了。他媽的,一個男人要是連自己的女人都保護不了,活著還有什麼意思?
我才不想老是站在冷傲雪或者老板娘的身後。
剛才想的那些土器、瓷器,也被拋之腦後。
將門重重反鎖上,不顧冷傲雪砸門,就往樓下走。
“王闊!”
冷傲雪大喊。
“我喜歡你.”
我停住腳步回頭,極為輕聲地說,“就像那次你派人抓我演戲一樣,我怎麼對老板娘,也會怎麼對你。”
“你說什麼,你在說話嗎?”
冷傲雪側耳貼在門上,急躁得直跺腳。
“我”
我也不知道為什麼不敢大聲說出來,“我沒事,你放心吧,我福大命大造化大,晾他也不敢拿小爺如之何!去去就來,你準備好慶功酒,等我回來!”
說著。
一腳油門趕赴二郎神約定好的郊區某賓館。
到了包間。
二郎神和幾個小弟正坐在當中的沙發上唱歌,茶幾上擺著果盤、啤酒。而寬闊的包間內,還有七八個人畢恭畢敬地站在他麵前。
一個個好像犯了多大的錯一樣,不敢聲張。
“大哥,他來了。”
一個小弟認出了我。
“嗯?”
二郎神眯起眼睛,“冷傲雪呢!”
我不卑不亢地說,“冷總有事,我來做全權代表。”
二郎神很不滿意,皮笑肉不笑地說,“你是不是覺得自己很有兩下子,嗯?行,一會兒再收拾你,過來給我站好,站好!”
我沒動!
說實話,這樣任人宰割的屈辱,哪個頂天立地的男人願意承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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