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想不了那麼多了,抬
手將匕首抵在他的脖子上,惡狠狠地說,“你再動我,我就弄你!”
二郎神徹底怒了。
試想,這麼多小弟在場,這麼多軟柿子在看,他能不要麵子嗎?
但他很有膽量,獰笑著問,“王闊,你出息了,可我問你,你他媽真的敢捅我嗎?信不信,你捅了這一刀,我的兄弟們立刻就能把你撕碎!”
我敢捅嗎?
我不知道!
事情已經逼到這兒了,繁雜的發展永遠超出個人的想象。
我也沒正麵回答,而是冰冷地說,“二郎神,我以前也欺負過人,上初中的時候,我們學校有兩個侏儒孩子,我那時年少,有些惡趣味,總會和另外一個同學堵人家,然後一邊一個架著,頂著他的屁股去樓下大廁所,結果沒到廁所,就能給他頂尿了,我們覺得很好玩!”
二郎神不解,“你他媽說的什麼屁話?”
我冷笑一聲,繼續說,“等我們玩夠了他,又去找另一個小侏儒。但這個小侏儒和之前的侏儒不一樣,他特彆狠,每次我們欺負他,他都拿磚頭砸人。後來有一次,他帶著刀到了學校,我那個同學還想欺負他,結果你猜怎麼著?一刀,捅在我同學的胸口上,要不是偏了一點,命就交代了。你知道我什麼意思吧!”
二郎神豈能不懂?
聞言,愣了愣神,惡狠狠地看向我。
我還是不動,握刀的手,卻越來越顫抖。
二郎神也感覺到了威脅,周遭的人,全在看他。
這讓他忽然覺得自己丟了大麵子。
一個在市裡橫行霸道,到處收保護費的流氓頭子,卻被一個農村出身一無是處的小夥兒逼到了絕境,如何收場!
但。
他也不確定我會不會真的捅下去。
有心試試。
可想了想,萬一真的捅了,他自己又能真正得到什麼呢?
而我,也激動得不行了。
滿眼都是他,真的很想一刀捅在他的脖頸,那鮮血橫飛的場麵似乎在我眼前飄過,可我分明又看見了老板娘的哭泣,和冷傲雪的惋惜!
“小兄弟,彆鬨了!”
“鬆開,快鬆開,一會兒出人命可就不得了了!”
“二爺也沒說你什麼,你咋這麼暴脾氣呢!”
“來來來,有話坐下好好說,你們快幫忙”
終於有人把僵持的我們分開。
二郎神的小弟們義憤填膺,恨不得手撕了我,可一切,還是要看二郎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