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了?”
老警察嗤笑一聲,“說得太簡單了吧,詳細經過說一說。我問你,那個什麼天仇,打人的時候,你沒阻攔嗎?殺人的時候,你有沒有勸他!”
我搖了搖頭,“我忘了,當時我嚇壞了,就知道他打了人,動了刀,其他什麼都不記得了。”
老警察勃然大怒,“忘了?你他媽的這麼快就忘了,跟我開玩笑呢!行,你給我等著,我去去就回。”
不一會兒的功夫。
他去而複返。
而在這十幾分鐘內,年輕的警察一直好言安慰我,還給我講了許多不招供,最後被重判的例子。
我雖然心神不寧,可說句真心話,小璐的搖頭,給了我莫大的勇氣。
暗示與否已經無所謂了,我決定咬緊牙關,就是不說,不管怎麼問我,我隻回答剛才說過的一切。
老警察再次落座,“行了,不用你說了,我們已經掌握情況了。”
這句話可太厲害了。
按照囚徒困境的理論來說,作為犯罪嫌疑人,現在的我必須懷疑天仇已經把我賣了。
但,隨便吧,老警察扔下一句讓我歇著,然後帶著小警察出去了。
臨走前還說,想好了就叫他。我當然沒叫他。令我感到意外的是,我就這麼在審訊室坐了整整二十四小時,期間也沒經曆什麼大記憶恢複之術,直至第二天的下午,老警察打開門,放我出去。
“這”
我不敢動。
“走吧。”
他皺著眉說,“你自由了。”
我滿臉懵逼地走出大門,來不及呼吸自由的空氣,便連忙打電話給冷傲雪。
一分鐘後。
冷傲雪從遠處的車內跑過來,一把抱住了我。
她一夜沒睡,一直等著。
見我出來,她喜極而泣,親了我一口,“你沒事,太好了,你沒事!”
我點了點頭,“是啊,可是”
還想
說怎麼就沒用大記憶恢複之術,與此同時,一道溫柔的女生從後麵傳來,“王闊,虛驚一場呀。”
我猛回頭,見是小璐,呼吸急促地說,“我謝謝那個”
多少有點語無倫次了,天知道我昨晚經曆了怎麼樣的內心煎熬。
小璐卻擺了擺手,先打量一眼冷傲雪,然後對我小聲說,“你一定好奇我為什麼會過來吧?晚上九點,你約個地方,見麵再說,就咱們倆。”
說完。
她回去辦案了。
冷傲雪略有醋意地說,“這女人,挺漂亮。”
這是自然,小璐那可是警花級彆的,我還誤打誤撞摸過她的胸,親過她的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