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沒辦法了。”
我想儘量拖延時間。
“不,有!”
趙春雨高舉雙手,示意大家安靜,“兄弟們,彆吵鬨,我知道你們不樂意看比大小,那叫乾瞪眼,玩的人乾瞪眼,看得人也乾瞪眼,屬於是瞪眼沒意思!這樣吧,咱們玩個老一點的玩法,押寶怎麼樣?”
我不懂什麼叫押寶。
趙春雨還給大家科普了一番。
在過去民國時期,流行一種叫押寶的玩法,就是用四個小木棍,代表天門、地門等四門,做寶的人,鑽進一個簾子裡,將一個小木棍裝進盒子中,然後拿出來放在桌上,等大家在四個門中押完之後,再打開盒子看結果,賠率是一賠三,通常來講,莊家的勝算比較高。
他這麼一說,我也懂了。
事到如今,也隻有答應這個玩法,拖也拖不下去了。
可上哪兒找木棍?
現場也沒有盒子。
趙春雨有辦法,在撲克牌中找來四張‘A’,以花色代表四個‘門’,將所需物品擺好之後,對大家高聲大喊,“各位,為了公平起見,咱們就玩這個,我不欺負他,因為是我先做寶,然後他再押寶,這總不能出千了吧?”
的確如此。
盒子還是我的煙盒,他隻需要將撲克牌放進去一張就行。
在場之人無不激動。
很快便有精通賭術的人嘲諷我,“這位市裡的哥們,你的勝率可不高呀,四個門,押一個,25%的勝算,你能行嗎?”
我當然比他清楚。
可要是再提要求的話,就過分了。
畢竟之前的玩法都是我定的,而且賠率也是一賠四,相對而言,還算可以,更為重要的是,我的主要目的也不是贏他,隻不過為了拖時間而已。看了一眼得意洋洋的趙春雨,“行,就這麼定,來吧,第一把,開始!”
“得嘞!”
趙春雨勝券在握。
看了一眼小弟們,嘚瑟地說,“今兒贏了錢,晚上咱們去大都會,我給你們一人安排兩個娘們,可勁兒地乾!”
小弟們自然狂喜,紛紛嘲笑我。
“傻逼,你能玩得過我大哥?”
“真當自己是氣運之子,四分之一的概率能中啊。”
“嗬嗬,等著吧,我大哥已經開始做寶了,你彆墨跡,上來就猜!”
話落之時。
趙春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