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在裡麵的都是重要的人,他們是不會隨意將信息透露給來曆不明的人。
“小伍,來幫忙搭把手。”裡麵一個同事扛著一張桌子走過來,叫警衛員去幫忙。
“哎!”警衛員小伍看了一眼紀青嵐,就跑了出去。
紀青嵐正打算離開,門衛室的電話在這時突然響起來。
她頓住腳,盯著那個熟悉的號碼,鈴聲一直響著,聲音充斥在狹小的空間裡,格外刺耳,讓紀青嵐猶豫不定,電話回撥過來了,是誰?是向蘭蘭,還是彭叔叔?
帶著期待,紀青嵐再次拿起電話。
“剛剛是你打的電話嗎?怎麼不說話?你是誰?有什麼事?”
紀青嵐聽著這個聲音,心中怒海翻騰,她才把人趕出去,轉眼又跑到彭叔叔家裡去了。
就這樣喜歡登堂入室嗎?
“說話啊!到底有什麼事?你是誰啊?”
“你是誰?為什麼在彭叔叔家,我找彭叔叔。”
電話那頭一陣慌亂,有東西掉落在地,順著電話線紀青嵐都能感覺到對方的慌亂,緊接傳來嘟嘟的聲音,被對麵的人掛斷了。
紀青嵐冷笑一聲,放下電話。
等回到車上,劉玉梅接過孩子,問她:“怎麼了,不住在這裡嗎?”
紀青嵐搖頭,最後看了一眼這裡,對三輪車師傅說道:“師傅,麻煩送我們去最近的招待所吧!到了地方我就把錢結給你,今天謝謝你了。”
“好嘞!”三輪車師傅歡呼一聲,為即將到手的大團結喝彩,此時還不到五點,他送了人還可以去拉兩回客。
今日真是個好日子。
紀青嵐不知道,她的一個電話給向蘭蘭帶來了驚天動地的慌張。
向蘭蘭心神不寧地收拾打翻了的碎瓷茶杯,因為想著太入神,被地上的碎瓷劃破了手指,鮮紅的血流出來,滴到地上。
她趕忙找了塊毛巾捂住受傷的手指,腦海裡還在想著剛才紀青嵐到底有沒有聽出她的聲音來。
她剛才慌什麼?直接說她是保姆,她打錯了不就成了。
突然掛了電話,不就是一種此地無銀三百兩的感覺。
她狠狠地擦拭著地上的血漬,想到被趕出來的情形,心裡不甘又憤怒。
她害她被人誤會是瘋子,這個仇早晚有一天會報的。
正想著,彭國棟扛著鋤頭,一瘸一拐走回來,身後還跟著一個年輕的小夥子,他笑嗬嗬的,精神十足。
進門就看見向蘭蘭正在低頭收拾地上的碎瓷,忙叮囑道:“小心彆傷了手。”
“彭叔,對不起,我剛才不小心打碎了你最喜歡的茶杯。”向蘭蘭已經收拾了心神,歉意地說著。
彭國棟已經看到了她受傷的手指,不在意道:“一個杯子碎了就碎了,你彆放在心上,倒是你的手指傷了,趕緊包紮一下。”
“謝彭叔。”向蘭蘭跑進屋拿了藥箱出來,等她再回來,手指已經消了毒。
“快來坐,今日怎麼過來了,我的新铖小乖乖呢?”
“他睡了,在屋裡,好幾天沒看見彭叔了,也不知道您身體恢複得怎麼樣了,再加上孩子也想你得緊,每天在家裡鬨騰,所以我就帶過來看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