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好明天是星期五,去縣城找山哥出貨,順道把乾兒子乾女兒接過來乾活。
完美!
紀新铖洗澡的時候也不老實,不知什麼時候拿了個糖瓷杯子,一杯一杯的將水潑到小黑的木盆裡。
等到無水可潑,他還叫紀青嵐給他添熱水,他還想再玩一會兒,結果被紀青嵐給拎到屋子裡去了。
小孩子越大越皮,就是欠收拾。
小黑整個身子都浸泡在木盆裡,一動不動;等母子倆回屋了它才跳出來。喵嗚一聲,甩乾皮毛上的水分,邁著優雅的步子跟著進屋。
紀青嵐給兒子擦乾淨穿上睡衣,又給小黑擦乾淨水份,叫道:“睡覺,再睡打屁股。”
紀新铖趕緊躺下,用薄被蓋住自己,伸出一隻手把被子外麵的小黑給扯進去。
等到一人一貓睡下了,紀青嵐到院子裡打了兩套拳,大汗淋漓去洗漱睡下。
第二天,村委關於兔場的事商量出了結果,李家兄弟管理不力,.造成兔場不可逆損失巨大,每人扣掉兩百工分,同時,李長林也扣掉自己兩百工分補償大隊損失。
至於調個人去兔場幫忙,張書記也很快選出了人,是他本家侄子,張建國的堂弟,這個人大家都認識,老實巴交,說話很少,隻知道埋頭乾活,家裡兄弟多,日子苦哈哈。
雖然是張書記族人,但是吧!人老實本分,雖然不愛說話,但是他父親在世時是村裡的木匠,幫了很多人,在村裡人緣很好。
所以,村裡人雖然有怨言,但也沒說什麼難聽的話。
下午,紀青嵐把紀新铖送到牛棚那邊去,紀新铖抱著他的寶貝壇子,一臉怨念。
母親去縣城不帶他。
紀青嵐可不會搭理他,她要去黑市肯定不帶他;理由也是現成的,抱著他的蟲子找李老爺子玩去,這是昨天就答應了李老爺子的。
到了縣城,紀青嵐如常偽裝一番才進黑市,黑市
裡人很多,街道兩邊不時就蹲著人,很多人麵前都擺著個袋子,袋子口打開一角,露出裡麵的東西,這樣有異常時他們能以極快速度,提起東西就跑路。
這是擺攤擺出來的經驗。
熱鬨依舊,這個熱鬨又是無聲的,大家一如既往的低聲交談著,各自尋找著心儀的貨物。
無聲且有序。
突然,紀青嵐看到路邊蹲著的一個熟悉的人,她不動聲色湊過去看,是冬瓜糖,和幾張硝製好的皮子。
紀青嵐隻看了一眼,壓低帽簷,把遮擋麵容的圍巾往上提了提,如常走過,好在進黑市的人很多人這樣裝扮自己,她這樣顯得並不突兀。
若是在外麵,九月份的天,戴帽子,捂臉,怎麼看都像是鬼鬼祟祟的樣子,分分鐘被熱心群眾送進去。
在這裡,一切都有可能。
很快,她給山哥留了信,就去了城外的小樹林等待。
自從她開始打獵後,賣的東西除了空間補貼的東西外,還多了野獸肉。
有時候是野豬,麅子,兔子野雞,有時候還會有熊瞎子,每次也能收入三四百塊錢。
蜂蜜和藥材她是不賣的。
山哥對她身後的人更加敬重,住在山裡,種糧食,打野物,又能弄來稀罕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