頓時,所有的聲音都停止了,緊接著,所有人倒吸一口涼氣。
這,這,這……
發生了什麼事?我在哪裡?
推著自行車慢悠悠過來的李老爺子狠狠挑眉,小夥子傷得不輕啊!
紀青嵐走進人群,人群自動給她分開一條道路。
她站在楊靖身邊,冷冷地打量著這些不速之客。
“你們要乾什麼?擅闖民宅?”
原本哭鬨的大娘被男人的痛叫噎了一下,嚇得眼淚都縮回去了,看著紀青嵐愣了一下,好半天才囁嚅道:“同誌,我們沒有,我就是想見老孫,他不開門……”
婦人還委屈上了,說著又開始抹眼淚。
一邊哭一邊唱:“我可憐的兒呐!你就這樣進去了,要白發人送黑發人。”
紀青嵐……
這些人來此的目的很好理解,孫毅的繼父被關押,重則坐牢,輕則拘留,無論怎麼樣現有工作肯定要保不住。
如果孫老頭撤訴不追究,那人最多被教育一頓,工作也可能保住。
隻是,憑什麼呢。
憑什麼他做下的惡要一個孩子來買單。
“我是這間房子的房主,你們確定要堵在這裡?”她冷聲問,看著一個手裡拿著磚頭的男人,質問道:“你們還要打砸我家?我這個大門新買的,花了兩百塊,裡麵的一磚一瓦也是才修建的,壞了你們賠嗎?”
在她冷冰冰的目光下,那個拿著磚頭的男人手一鬆,磚頭掉在地上,甚至後退兩步。
紀青嵐氣場一米八,那個一字馬男人被兩人架起來,兩腿軟成了蝦子,痛得在風中打擺。
母夜叉,母老虎親臨,他們也怕啊!
大娘雖然在哭,但耳朵支棱著,小心地瞅了一眼紀青嵐,弱弱辯解:“我們沒有要砸門,我們隻是想請老孫出來說清楚,我兒子沒打他孫子。”
紀青嵐點頭,一臉了然:“哦!他沒打?難道他孫子身上的傷是你打的?看來公安同誌抓錯了人,我這就請人再跑一趟公安局說明情況,把你兒子放出來,換你進去?”
婦人一噎,覺得紀青嵐胡攪蠻纏,她有理說不通。
紀青嵐看了一眼腕表,冷聲說道:“限你們三分鐘時間,離開我的房子,不然後果自負。”
孫毅的母親忙說道:“同誌,你就讓我進去,我想看一眼我兒子。”
紀青嵐打量這個女人一眼,眼裡沒有任何溫度。
縱容彆人虐待自己兒子,不配為人母。
“你們的動靜不小,他們都沒出來,你難道沒有自知之明。”
女人難過地低下頭,眼淚一顆顆掉,看著可憐,實則可憐到可恨。
“你是他母親,卻任由外人作賤他,你有什麼資格站在這裡。”
紀青嵐再次看向這群不速之客:“還有兩分鐘,如果你們執意守在這裡,彆怪我不客氣,我為了自身安全正當防衛,街坊鄰居都可以作證。”
“公安來了。”
遠遠的有兩個騎著自行車,穿著製服的人過來,不知道是誰喊了一聲,人群迅速散開。?本站域名已經更換為()?。請牢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