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水楠隻想要錢,哪管那些陳年往事的。
八十塊拿到手就開溜了,找到了河邊分了四十給秦追兒,還打趣著說以後有這種好事彆忘了他。
秦追兒拿出了張五塊給他又遞了過去:“有空給你叔上上香,燒點紙錢,他本就孤家寡人,閨女也沒了,你也彆讓他墳頭長滿荒草了。”
她語氣故作輕鬆,但是也紅了眼眶。
趙水楠怔怔地看著她,伸去接錢的手不自覺又收了回來:“他是我叔,這錢就不勞煩你多出了,我會的。”
秦追兒沒說話,錢揣進兜了,轉身先走了。
趙水楠一直在後頭看著她,越看越覺得頭皮發麻,什麼也不敢多說,趕緊回屋給趙海德上香去了。
秦追兒回去的路上盤算好了,這筆錢把村裡頭這些天挖出的番薯都收購了,從這裡再生一筆大錢,她就能有資金去跟孫鬆材租地了。
所有的一切都盤算的好好的,沒想到另一邊已經變了天地。
劉家珍踏著上課預備鈴進了教室,因為騎自行車回來的,及耳長的短發吹的有點亂,臉頰曬的紅彤彤的。
肩上的書包放下,她扭頭看向一旁正在做練習題的方中凱:“中凱,我剛剛看到你那小媳婦跟個男的在小河邊,那男的還給她錢來著。”
劉正才跟劉家珍一起來過來的,沒想到她說的這麼直白,伸腳踹了一下她。
“你踹我乾嘛,我又沒胡說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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