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廠的廠長外出學習一個月回來後,知道這番薯行情好,而且出酒量也可以,酒廠便開始收購番薯了釀地瓜酒了。
劉振江因為跟采購經理有些關係,所以拿到了這個好路子。
他隻給兩分三厘,這一轉手就平白無故多了一百六十多,可真是會算呢。
劉振江哪知道秦追兒的心思,他賠著笑說道:“沒錯,兩分三厘,你之前收的那些一分的,也給你算這個價。”
方大鬆聽著也在一旁幫腔:“追兒,你就賣給你振江叔吧,有人接手,總比爛在那屋子裡的強。”
秦追兒點頭同意,她扭頭看向劉振江,嘴角銜著一抹不冷不熱的笑意:“振江叔真要接也可以,四分,少一厘我都不賣。”
“四分?!”屋裡的其他倆個人同時傻眼,門外偷聽的王秀珍覺得秦追兒多半是腦子有了問題。
這有人肯接手她就應該謝天謝地趕緊賣了,竟然還有臉開這種天價。
“振江叔,你一天就賺了人家差不多一個月的錢,你也不虧了,怎麼樣?”給他五厘的利潤,這算下來也有四十塊啊。
他可是什麼都不用做,把錢付給她,然後叫酒廠的車子過來拉,這四十塊就到手了。
劉振江沒接話,一雙精明的眼睛眯著,越看越是覺得秦追兒這小姑娘不簡單,竟然開到了不多不少的四分錢,還說出了那樣的一句話,似乎一切她都了如指掌一樣。
可他怎麼甘心這麼輸給一個小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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