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追兒都聽見了,也絲毫不在意,反正錢到手了,一切都無所謂。
八千六百斤的番薯拿了三百四四塊錢,這一趟下來秦追兒淨賺了一百七十塊錢。
這筆錢拿到手,她就馬不停蹄趕去城裡找孫鬆材去了,月底了,他應該是回來了。
孫鬆材因為近些日子接連地虧錢,整個人是焦頭爛額的,聽秦追兒找來說是想租東雅村那塊地,有些不耐煩:“租地讓你家大人來談,你一個小孩子懂什麼!”
秦追兒也不跟他解釋太多,直接把錢掏了出來:“我租二十畝,兩年,一年四十。”
孫鬆材自打從劉振江手中買下那塊地後就一直閒置著,現在也沒頭緒種其他東西,自然也無心去管了,有人肯出錢租自然是好啊。
兩年期,時間不長,價格也合適。
“你家就沒個能來做主的大人?”孫鬆材還是有些不放心,回頭他把錢收了,這人又來鬨,那是夠有的頭疼了。
“我家分家了,做主的就是我,孫老板若是不信,可以親自到村子去打聽一下。”
孫鬆材哪有那心思,煩悶地擺著手:“不必了,不必了,你真要租,那我們立協議簽字就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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