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畫什麼?”他說話間朝她湊了過來,靠的特彆近。
身體的某種情愫在作祟,但凡倆人獨處時,他總是抑製不住地想向她靠近。
秦追兒畫的認真,絲毫沒留意他都快要貼上臉來的鼻尖:“我在畫孫鬆材租來的那塊地,我租的是靠近西田的那一片,這一處我打算建養雞棚,往上的位置我打算種花生。”
孫鬆材那塊地方中凱知道在那,他讚成秦追兒這樣的安排:“那塊地上高下低,你把花生種那個位置合適,不過你怎麼想著種花生呢?”
村裡早前還有些人種,但是基本沒收成,後來多半都放棄了,除了種水稻就是番薯了。
前世劉振江把那塊從孫鬆材那買回後,特意把土送去給人做了專門的研究,說是適合種花生,她記得靠那片花生地劉振江可是賺了不少錢的啊。
這些秦追兒自然不會說,畢竟說了也沒人信。
“你甭問了,我樂意種就種。”
“好,好,你樂意種就種。”方中凱說不過她:“那你的孵化箱還要不要了?”
“這個當然要了,不過眼下也不急,我打算呢,先養一批下蛋的母雞,再用這批雞蛋進行孵化,這樣出殼率會高一點。”
自己養母雞公雞交配,能保證沒每一枚雞蛋都是授精的雞蛋,這樣才能孵出小雞。
現在很多人都開始辦養雞棚,所以賣小雞是一條絕佳的財路。
方中凱看她說的是頭頭是道的,抿著嘴笑著:“腦瓜小是小,但是裝的東西可不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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