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呸!要不是你女兒先勾引我兒子,我兒媳婦能對她動手,推倒她也是活該。你們母女倆什麼貨色,村裡人不知道,你家這一周遭的,哪個男人沒勾搭過,我看振鋒哥的棺材板都壓不住不住了!”
林玉蘭越罵越起勁,陳年往事也都掀出來說了。
竇文秀的男人劉振峰走的早,撇下了她和一兒一女,孩子還小的時候,體力活沒人幫,都是靠附近的一些男人搭把手。
本來她孤兒寡母的,村裡都覺得可憐也都不會計較這些,偏生這女人就是個狐狸精,叫彆人家男人都是背著來。
林玉蘭這輩子也忘不掉,她大半夜睡醒床邊自個男人不見了,出門一找看到他從竇文秀家出來的那一幕。
那一口氣她吞在肚子裡好多年,所以當初以為劉家珍懷上劉正才孩子時,她二話不說就把徐美華給領回家了,隻要她一口氣還在,是絕對不會接受竇文秀的女兒的。
竇文秀吵不贏,掩著麵就開始哭哭啼啼。
劉家珍一聲不吭,隻是默默站在屋裡看著。從小到大,村裡那些女人為了男人的事情到她家來掀翻屋頂大罵的次數多了去,竇文秀每次在彆人那受了氣,轉身就打她出氣。
這好像一個死循環一樣,怎麼都走不出去。
她雙拳緊緊握著,剛剛包紮好的傷口又開始映血,邁開門檻,她走了出去,在林玉蘭麵前跪了下來:“彆罵了,浪費口水,若是真的這麼憎惡,就打我吧,打到你解氣為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