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追兒故意這麼一說,那劉大娘心裡更是好奇的抓心撓肺的,她盯著秦追兒,猜道:“那姓孫的是不是私下悄悄交了押金了?”
“劉大娘這麼聰明,還是真是瞞不住你呢,不過這是孫大嬸讓我保密的,你可彆故意去問她喲,回頭我可是裡外不是人了啊。”
“不問,不問。”劉大娘連連擺手,可還是好奇的很:“那姓孫的交了多少的押金,拿了多少貨啊?”
“交的不多,就十塊。孫大嬸說反正就她一個人做,一次一百,慢慢地做。”秦追兒說的煞有其事,然而她根本就沒去見過什麼孫大嬸。
“這姓孫的真心賊,就想吃獨食,我才不願意呢,我交二十,我要拿兩百。不過你也得悄悄的,不能讓她知道。”
秦追兒滿口保證地答應了下來,之後又用這樣的辦法偶遇了住區裡的其他大娘大嬸的,一圈下來,八百多條鏈子的手工活有著落了。
約好了三天之後,劉奮勇把原材料過稱後,再挨個送每個人家裡去。
秦追兒把送貨的名單跟交上來的押金遞給劉奮勇時,他目瞪口呆的,怎麼都想不明白秦追兒是怎麼做到的。
他去說的時候一個個聽說要交押金都躲他遠遠的,這才過幾個小時啊,轉臉就給秦追兒交錢了,這像是被施法一樣,太不可思議了。
“追兒,你是怎麼做到的啊?”
“其實挺簡單,隻是你不了解女人的心思而已。”
秦追兒坐了下來,大概地說了一下自己怎麼周旋於幾個大嬸大娘之間的,聽的劉奮勇特彆的服氣。
劉正才不是第一天跟秦追兒了,對於她那好使的腦袋瓜,早已是望塵莫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