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奮勇把秦追兒跟劉正才叫到了工廠,關上了辦公室的門,走到位置拿出了他昨天收到的文件。
“這是跟我們下單的那位高先生寄來的,他說我們生產的手鏈跟項鏈出售到客戶手上佩戴後發現有起紅疹和過敏現象。
高先生要求我們全額退貨款,還要賠償那幾十名受害顧客的醫藥費,若是我們不遵照他的要求,他就要跟我們打官司。”
劉正才聽著,直接拍著桌子就吼了起來:“他娘的,這是赤裸裸的陷害,上回我們擺攤賣了這麼多,也沒聽誰說有問題啊,後來接的那些小單子不也是沒見有這樣的狀況反應!”
秦追兒的第一反應跟劉正才是一樣的,但是現在罵人沒用,得在問題擴散之前處理好。
若是這批貨退了,對工廠可是一記重創,工廠還能不能做下去是一個未知數。
“先彆慌,我們去見一見這高先生,想要解決這個問題,得先弄清楚他為什麼要陷害我們。”
劉奮勇同意秦追兒的提議,他打開抽屜翻出了那高先生的名片:“高先生公司地址在市裡,我們趕去一趟吧。”
劉正才容易衝動,去也幫不了什麼,秦追兒隻能跟劉奮勇兩人單獨前去。
循著地址找到名片上的位置時發現這隻是一處寫字樓,問了一下保安,保安說這確實有一家公司,老板叫什麼不清楚,而且這公司半個月沒開門了。
到了這裡,秦追兒更是堅信他們被陷害了,這可不比劉振江那隻跳蚤那麼容易解決了。
他們現在隻知道對方的名字和公司地址,其他的一概不知,能花近乎兩千塊來陷害他們,這身份背景可見不得了。
隻是不知道這是同行業的競爭,還是私人恩怨的報複。
“追兒,現在怎麼辦?”人見不到,劉奮勇也沒底了。焦慮的無所適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