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笑看的方中凱渾身都炸毛了。他挪著椅子愣是把秦追兒擋後麵去了。
張信庭坐下,扶了扶眼鏡框,笑而不語。
高水光環視了一圈都是一群小年輕,心裡更是沾沾自得,他癱著大肚皮坐了下來:“我事多,很忙,沒功夫跟你們這群小孩子玩過家家,不是要簽協議賠錢,把協議拿出來吧。”
方中凱沒急著接話,先把手上的一份產品檢測報告先給他丟了過去:“高先生,真不好意思啊,現在是我們跟你要錢了。”
“嘁。”高水光輕視地笑著,拿起資料翻了翻:“你不用給我看這個,我也知道是這包材的問題,但是你們搞清楚了嘛,這一整套產品,包括包材在內都是你們工廠的,你們這賴耍的也太沒水平了吧。”
方中凱也笑了,嘴角的冷意一點點地凝結:“高先生上了年紀,記性不好,我們這些年輕人也該理解,不知道你看了這個東西之後,會不會想起點什麼。”
他攤開手,展示了昨晚他跟劉細才花了一整晚精力寫出來的紙條,紙條上的字跡跟合同上高水光那段手寫的備注幾乎是一模一樣,若不是做筆跡鑒定,根本看不出來。
方中凱又怎麼會讓他有這個機會,他把紙條一收,拍著桌子道:“是你聯合了包材廠,在材料上動了手腳,又指定我們工廠到那去訂貨,最後再把問題栽贓到我們頭上,高先生,你這一招玩的高明啊。”
高水光被質問的啞口無言,因為聽劉奮勇的通知是過來簽協議拿賠款的,所以根本一絲的心裡準備,再加上看了一眼那個字條也確實是他的字,就更是亂了。
求助的眼神看著張信庭,他卻坐的無動於衷,雙手環胸就像是一個局外人一樣。
“不就個紙條,能證明什麼!包材廠是你們自己找的,跟我沒關係”他開口抵賴。
“那請高先生解釋一下,他無端端寫下包材廠的地址給我們廠長是為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