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桂蘭也知道秦追兒親媽家條件確實不錯,但是十幾年來沒見聯係啊,這表哥突然上門,她也挺好奇的,趴在堂屋外麵偷聽著。
張信庭環顧了一圈屋內的擺設,才慢條斯理地回答著方大鬆的話:“是斷了聯係,也是偶然才碰到她的,聽說她嫁的不好,我就來了,這一看,嗯,還真嫁的不好。”
如此的直言不諱讓方大鬆一時無言以對。
張信庭也沒打算讓他有說話的機會,他翹著二郎腿,語氣傲然地說道:“你家這樣的條件真配不上我家追兒,不過好在有我姑姑的前車之鑒,我家人也不會怎麼反對。
你們若是對我家追兒好些,這門婚事勉勉強強是可以答應的。”
秦追兒端著泡好的熱茶進來,聽他這話險些是沒吐血。心想著這張信庭是故意來拆她台的。
她跟孫桂蘭的關係好不容易才緩和下來的,這一番話肯定又會讓孫桂蘭覺得她是故意把張信庭叫來顯擺的。
張信庭話音落下,彆說孫桂蘭,就連一向偏心秦追兒的方大鬆臉色都不好看了。
他放下手中的旱煙,眯著渾濁的眼眸說道:“我看張先生也是位成功人士,想必也不是那種鼠目寸光之輩,雖然目前我家條件確實不好,可我兒子的未來是不可預期的。
而且追兒跟我兒子的感情,可不是用這幾間破房子就能來衡量好壞的吧。我不知道你說她嫁的不好是打哪聽來的。”
張信庭是律師,說話上哪會有輸的時候。他轉著手中的腕表,語氣淡淡地說道:“我打哪聽來的不重要,事實不都擺在眼前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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