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追兒隻覺得眼前一黑,跟前就傳來陣陣的哀嚎聲,她慌忙把西裝扯了下來,便見著趙文武被張信庭反手扣押在了牆上。
張信庭右手扣著趙文武的脖子,將他的腦袋狠狠地撞擊著牆麵,一下兩下,一直到趙文武的額頭鮮血直流。
看的秦追兒頭皮發麻,她都有些後悔把張信庭的西裝扯下來了。
這樣打下去真的怕出人命來,秦追兒趕緊地過去勸他:“張律師,鬆手,可以了,這樣打下去會死人的,張律師。”
喊了幾聲,張信庭依然無動於衷,她急得雙手並用去拽著:“表哥!夠了!”
張信庭手勁微微鬆了些許,趙文武整個人滑落了下來,軟綿無骨地癱在了牆角邊,麵上,衣服上全都是血。
信用社裡不少的人也被驚動出來了,看著挨揍的是趙文武也沒人願意上前去阻攔,他仗著自己的老爹在信用社可是結了不少的怨。
張信庭若無其事地扶了扶眼鏡框,轉過身看著圍觀的人群:“有什麼好看的,這叫正當防衛。”
回頭,大手扣著秦追兒的肩頭,攬著她上了車子。
車子開出了很遠,他看著秦追兒依然低著頭不說話,知道她應該是嚇壞了:“放心吧,他不會死的,頂多留個後遺症,過幾年變傻而已。”
他看著秦追兒還是沒說話,把車子停在了路邊:“剛剛那人是誰,你怎麼認識他的?”
這麼囂張,應該不是一般人,他也擔心秦追兒被報複,所以要問清楚,先下手為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