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信庭看她不說話,挪著椅子坐了過來:“綜合這些日子的跟蹤來看,方中強應該沒被包養,而是被人收買了。”
他伸手把其中一張照片摘了出來:“這個女人跟付我錢幫高水光打官司的是同一個人,所以,你是不是惹到什麼大人物了?”
其實他早已調查清楚了邱文雅的目的,隻是想試探秦追兒是否知情而已。
秦追兒緩緩合上手中的資料,輕聲問道:“我沒惹什麼人,隻是有的人不要臉罷了。”
她還以為上回跟方中凱親自去了一趟林家,林家的人也該識趣收斂了,沒想到主意都打到這來了。
秦追兒把手上厚厚的一遝資料折疊了起來,恨不得是立刻寄給方中凱看看,最後還是作罷。
這事一時半會也一刀切不了,那就騎驢看唱本,走著瞧吧,她的男人,她可不會這麼輕易拱手相讓的。
秦追兒把情緒壓下,到庫房去拿物料做事。
因為劉奮勇積極跑市場,工廠的小單倒是斷斷續續的,沒停下來過。
秦追兒在庫房找物料,隱約好像聽到轎車的聲音,她往外走了出來,就看到辦公室裡突然地多出了三個人。站在最為中間的男子在說話。
“不就是因為被你媽說了兩句,你還負氣離家,你以為自己是個小孩子嘛。”
嚴厲的聲音聽的秦追兒心頭一悸,從縫隙中看了一眼低著頭不說話的張信庭。大概是明白來的是什麼人了,她猶豫了一下,又躲到了門框那去了。
上回張玉顏去世張東林雖然是來了,但是對秦追兒跟秦誌傑依然很是排斥。
怕自己的突然出現更是惹惱張東林,秦追兒隻能躲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