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日子陳盛茂為了不被劉文豪牽連,幾乎不與他往來,以至於他壓根就不知道秦追兒跟張信庭還有著更深層的關係。
五年來,劉文豪撞到兩人在工廠無數次碰麵,但是始終不說一句話,說他們之前就認識,劉文豪都不信。
張信庭跟著坐上了救護車,整了整筆挺的西服,依然是那樣的雲淡風輕:“我聽說你把秦小姐綁了?”
劉文豪得意地抽著嘴角:“是方中凱去找你了吧,嗬,狗急了跳牆也沒用,你放心好了,我這是我自己主賬的,跟你沒關係,你負責幫我開脫就是了。”
“那秦追兒跟方中凱可是關係匪淺,你是沒看到他一臉緊張的樣子,所以這次若是那方中凱不鬆手,我就跟他拚個魚死網破。”
“嗯。”張信庭淡若熏風地應著,扶了扶眼鏡框:“所以她人在哪?”
“人我讓司機送到了之前廢棄的老廠去了,不會有人知道的。方中凱就算再能耐,也得找個三五天的才能找到,我不信他能熬得住。”
“我知道了。”張信庭應聲起來,瞥了劉文豪一眼:“去醫院好好看看傷吧,這幾天多吃點好的。”
畢竟也沒幾天可以吃了。
劉文豪當著這是關心他的話,衝著張信庭的背影喊話:“一定要幫我起訴方中凱那王八蛋,錢我不會少你的。”
張信庭沒回答,從車上下來,眼眸緩緩闔起,再睜開便是周身的冷意,他邁著大步回到車子旁邊,看了一眼坐在檢察院車子裡的方中凱。
沒說話,上車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