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麵有一份證明,那就是秦追兒那三份下發的訂單後麵所加的那一個零均為同一個人,筆跡與秦追兒收集的二號字跡一致。
陳盛茂抬起頭看向秦追兒:“二號字跡是誰的?”
我背麵均有備注的,秦追兒伸手拿二號文件的背麵翻了過來:“曾乾玉的。”
“老洪家的?”陳盛茂覺得不可思議:“不能,她跟你無冤無仇的,陷害你做什麼?可不是這鑒定搞錯了?”
若是昨晚沒跟廖大姐他們吃過飯,秦追兒肯定也覺得是搞錯了,但是現在整個工廠洪發茂夫婦是最有乾這件事情動機的人。
“廠長,昨晚廖大姐還有小宋跟我吃飯的時候說了,曾乾玉找過她們,想聯手私賣工廠裡的東西,她連這個注意都打了,你覺得她個筆跡還會有錯嘛。
400卷的防水布洪經理能從中拿不少回扣,她一定是想借著我跟吳經理鬨彆扭的空隙,讓我們把矛頭指向吳經理,隻是她沒想到吳經理突然辭職了。”
這換了個思路,陳盛茂也覺得這事是曾乾玉乾的無疑了,排除了吳文君,她是坐享漁翁之利的那個啊。
“既然有憑有據的,那這種人也不用留著她再分什麼遣散費了,這些年老洪吞的還少嘛,你去人事的叫進來,我讓他打個開除公告貼出去,老洪夫婦倆心裡要是沒鬼自然會來問我。”
秦追兒起身出去,在走道那碰上個了正來找陳盛茂的張信庭。
他步子一頓,停了下來,扶著眼鏡框看了看秦追兒:“昨晚的事情,我跟你開玩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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