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人分頭行動,在廠門口處就各自散開了。
方中凱去聯係那四具屍體的家屬,曹進度則拿著簽發的逮捕令跟警隊的人上門抓唐友軍。
張信庭這邊還在著手要保釋白海生,那邊卻聽唐友軍被強行逮捕的消息,他淡然地抽著煙,臉上平靜的嚇人。
他把白海生弄出來後,轉身就去見了唐友軍,看了一眼逮捕令,臉色冷如寒霜。
審訊室裡,唐友軍悠哉地吸著煙,絲毫也不著急:“你一會幫我看一下,簽發逮捕令的是哪個檢察官,等我出去了,我玩死他。”
反正他相信這一次張信庭依然會跟以往一樣幫他擺平一切,畢竟有錢能使鬼推磨。
張信庭清俊的臉繃著,眼眸裡的怒意翻卷,他拉著凳子坐下,手中的公文包重重地甩在了桌麵上:“這件事情你為什麼從來沒告訴過我?!”
他臉色陰沉如黑夜,語調沒帶任何情緒,卻莫名地透著一股子冷鷙的寒意。
“這跟那事是兩碼子事,不影響,再說了,那四個人是意外死亡,又不是我害死的,怕球?”
“誰他媽跟你說這兩起案件沒關係,搞不好,我們都得死,你明白嗎?”
他一直以為唐友軍是個聰明的人。
“你連你的代理律師都隱瞞,你這是等於作繭自縛,我救不了!”
“張律師,生氣歸生氣,這話可不能亂說啊。”
張信庭深吸了一口氣,努力地壓下了心頭的怒意。
金牌律師的稱號,可不是靠嘴上說的,他現在不是慌亂的事情,得先弄清楚整件事情的經過,他才能知道如何去應對方中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