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季平從洗手間回來,也看出了包間內氛圍的不對勁,她挪著凳子挨著喬俊杉坐下,壓低著聲音在他耳邊質問道:“你是不是趁我不在,欺負小秦了。”
“我哪有那膽子。”他就算欺負也不敢當著張信庭的麵啊。
這時服務員上菜了,白季平也不好再說什麼。
四個人吃飯,沒有一個人開口說話。
秦追兒作為新人在這樣的場合主動說話不適合。喬俊杉怕開口被白季平罵,張信庭話又不多。
就剩白季平一個人,她好像也不知道說什麼,然後一頓飯下來,隻有服務員進來收錢的時候,白季平跟喬俊杉兩人搶了一下。
“我付!你那點錢,留著養你女兒都不夠,你要是覺得心裡過意不去,晚上你再單獨請我一頓。”
白季平讓給他,端著跟前的白開水大大灌了一口:“你付就你付,我沒什麼過意不去的。”
站起來拉著秦追兒先往外走。
秦追兒不說話,但是女人的直覺還是感受到了喬俊杉跟白季平之間怪異的關係。
一個是已經結了婚的女人,一個是有錢人家的公子哥,應該不會吧。
從飯店走了出來,白季平才開口說話:“那喬俊杉一直都這麼惹人討厭,小秦你彆把他當回事就行。”
兩個女的難得有單獨聊天的機會,白季平便把好奇的都問了:“你現在住哪啊?租房子還是跟家人住啊,怎麼會想到從鬆陽鎮跑市裡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