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美雲聽著外麵的動靜,一甩手哭哭啼啼地出來:“你攆走,反正你也早看我不順眼了,但是這跟媽沒關係,你要攆,攆我一個人。”
俗話說,清官難斷家務事,秦追兒此刻隻覺得太陽穴陣陣刺痛。
印象中徐美雲給她的感覺都是很乖巧聽話啊,怎麼這些年沒見,變成了這麼不講道理了。
沒聽到劉奮勇吱聲,徐美雲更是變本加厲:“我知道這些年來,你心裡根本就沒有我,當初願意讓我靠近你,也是為了跟追兒避嫌。”
“現在有點錢了,覺得自己本事了,所以倒是明目張膽了啊,兩個人竟然在辦公室裡乾那等苟且之事,我就念叨她這麼幾句,你竟然動手打我!”
“等會!”秦追兒喊住了徐美雲,臉色也不好看了:“首先我聲明,昨晚在辦公室裡睡的隻有我一個人,劉奮勇是去跟中凱睡了一晚上。”
說著看向劉奮勇:“劉奮勇,你打女人?”這不像是他的作風啊,平日裡和和氣氣的一個人。
劉奮勇連看都不願意看徐美雲一眼,板著臉語氣生冷:“我沒打她,隻是吼了她一聲,她非要添油加醋的。”
徐美雲嫁給他這些年,他從沒大聲跟她說過一句話,今天要不是她胡攪蠻纏的,還鬨著去找秦追兒麻煩,他也不至於失控地吼她。
方中凱一旁站著,臉色也突然難看起來,他麵部俊冷,眸子綴滿了寒意:“奮勇昨晚是跟我睡在我爸的屋子,你們就彆吵了。”
“特彆是你,徐美雲,你再說我家追兒半點不是,彆說奮勇,我都不會放過你。”
說著拽著秦追兒往回走,特彆的用力,秦追兒覺得自己的手腕都要被他捏斷了一樣。
“方中凱,你鬆手,我會自己走,手都要被你捏斷了。”
方中凱置若罔聞,一直拖著秦追兒,一直走到了辦公室的門前,用力往前一甩,秦追兒沒站穩,險些是往玻璃門上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