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江朔根本沒有相信君知一分,他命人驗證是否那日皇帝壽宴馬可離席過兩次。
答案當然是隻有一次。
根本就不是如同君知所說那樣,恐怕兩人一直在禦花園接頭,隻是今日不巧被撞見罷了。
他又命張熊調查馬可使者來大乾之後的花銷流水,去往何處事無巨細。
最終竟然流向了一個叫君洪陽手裡。
君洪陽,這個名字怎麼這麼耳熟?
這不是君知口中那個殘疾爹爹嗎?
真相一點點浮出水麵。
這個君知與馬可的關係錯綜迷離,君洪陽可能也絕非不是他接進宮那個殘疾之人。
他決定最後親自試探一番。
“你看那使者馬可,金發碧眼,是不是甚是好看?”江朔故意問。
“殿下說好看自然是好看。”君知沒有絲毫波瀾。
“可本王怎麼感覺他總是對我大乾的機密虎視眈眈呢?”
聽到“機密”兩個字。君知眼神不自覺地閃爍了一下,但很快恢複了正常。
“這個奴婢就不知曉了。”
“也可能是我多心了吧。”說著他漫不經心地說道,“哎三個月以後我還要去密穀一趟,是與鄰國貿易的重大決策,就是我們與鄰國開啟一項特殊的物資交換計劃,用我們廠生產的絲綢去換取他們的稀有礦石。”
“當皇子真累啊!”
君知揉捏著江朔的肩膀,“能者多勞,殿下的能力自然是極強的。”
說著一隻手不安分地向下摸去。
看來是發現江朔有所懷疑,想用美色暫時讓江朔糊塗。
江朔哪有那麼容易動搖?
隻見他毫無反應,正襟危坐,君知的動作便更加放肆起來。
“君知這就等不及了?”江朔嘲諷道。
不過此刻的君知浴火攻心,全然聽不出什麼意思。
“既然等不及了就自己動手吧。”
君知聽了順從的把自己寬解,此刻的她內心有十足的把握拿下這個所謂的殿下。
畢竟她當初就是靠這個來到這的。
怎麼會江朔來到布紡廠就失火?
怎麼會失火時她就在檢查原材料?
她帶著邪魅的笑,緊緊地貼在江朔的身邊。
江朔看透了她的意思,不急於給她,正襟危坐,隻給她用了一隻修長的指。
“殿下,快……”
那拿劍的手自然無比有力。
像是一個迷路的遊人,就是走不進正地方,隻不過就是鼎沸處打轉,怎麼也擠不進去。
君知被戲弄地早已縮成一團。
江朔看時候到了,剛輕輕地……
突然,停下了。
他擦了擦手,在她最關鍵的時候離開了這個不著寸縷的女人。
區區一個賣國蕩婦,我是碰一下也嫌臟!
門外。
“殿下,您把近日布紡廠入賬悉數放入興修水利的工程中,陛下派去的大臣已經回來,說是效果非常好,讓您去領賞呢!”
“曆經數月艱苦施工,終於要大功告成了!”江朔扔掉手中的帕子,立即去找父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