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朔還沒動手,錦衫就被她撕扯去大半,隻蓋住一點,若隱若現,更添柔媚。
一番掙紮,江朔決心下手。
他先是觸摸每一寸地方,隻是觸碰他便能感受到她對愛情的渴望。
兩人如同久居沙漠的孤者,終於發現了彼此,所以還給對方生命之水源,大片的綠洲。
他沿著曲線描摹,把最隱晦的東西,挖掘出來。
娜爾藥勁極大,竟重新找回主導權。
她坐起來。
嘀嗒嘀嗒。
“啊……嗯……它要來了……”
……
翌日,李曦瑤同江朔一同吃早飯。
“想必經過昨日一事,丁貴妃已經不會再刁難殿下了。”李曦瑤說道。
“她的意圖是儲君,怎會如此輕易放過我,隻不過這一切都與那孩童無關罷了。”
“你是說她還會繼續?”
“一個月後她邀請我入宮說是答謝,我看事情絕非看上去那麼簡單。”
“要是丁貴妃身邊有我們的人就好了,我們就知道她每次到底想做什麼。”
“啪嗒……”
門開了,恩佑端著自己為殿下準備的金匱腎氣湯進來。
她突然跪下,“如果殿下需要臥底,我可以前去。”
恩佑其實是個好選擇,她沒有任何背景,之前又不在宮中。若要順著她查背後的人幾乎是不可能。
“隻是此番凶險,那丁貴妃看似柔情似水,但計謀毒辣,我還是找個忠心的下人吧。”
“我願意!”她的目光如鋼鐵般堅定,看來是心意已決。
“既然如此,你便去吧。”
幾番安插,幾經周轉。
不過幾天,恩佑通過自己的聰慧才智真的成為了丁貴妃旁貼心的宮女。
答謝宴上。
一位太醫像是微醺一般,端起酒杯,問起周圍的其他太醫。
“今日這宴會真是豐盛,讓我不禁想起了一些過往之事。你們說,這皇位繼承規則自古以來極為重要,到底什麼樣的皇子才有資格成為儲君呢?”他的聲音不大不小,恰好能讓周圍的人都聽見。
另一位太醫言到:“如今這皇位繼承之事,關係著江山社稷,當以仁德、智慧和穩重為先呐。”
眾人皆附和著討論起來。
丁寄瑤聽見這言論,頓感不爽,這說的顯然是大皇子。
她脫口而出:“自古是立長立賢,如果真是大皇子是儲君之位,恐怕他也並非完美無缺,不知道他在私下裡怎麼與一些大臣密謀一些不可告人的事情,如今竟還妄圖打壓其他皇子起來了。”
說罷,蘇瑤自知失言,臉色瞬間變得煞白,但此時眾人皆已聽到她的這番言語,皇帝也不免有些掛不住臉。
“恐怕這些話,在丁貴妃自己心裡藏了許久吧。”
皇帝十分震怒,大吼“皇家儲君大事,豈是你這一個小小的妃子可以輕易置喙的。你回你的羅綺宮好好反省上幾日!”
江朔冷冷地看著丁寄瑤,然後不慌不忙地站出來,說道:“丁貴妃,你一而再再而三地誣陷本皇子,今日我便要讓你無話可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