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朝堂。
“兒臣已收集全部證據,悉數奉上。”
“你是說背地裡下毒的是江和煦江王爺?”皇帝顫抖地翻動書信紙張。
“正是,不僅有這些證據,我的人還看見他的人頻繁收集寧息草,想要研究出我的解藥。”江朔有條不紊道。
“荒唐!”皇帝突然暴怒。
江朔自以為這次江和煦必完無疑的時候,皇帝的做法令他大吃一驚。
“你這個愚蠢至極的東西!你懂什麼!”皇帝站起來指著江朔的鼻子訓斥起來。
皇帝額頭上青筋暴起,“你竟然敢如此輕易地給他人定罪!你有沒有腦子!”氣得渾身顫抖,手指著江朔,聲音都有些變調,“朕平日裡是怎麼教導你的,親情在你眼裡就如此不值一提嗎?你這個不講親情的逆子!”
江朔不理解,為什麼證據確鑿,皇帝竟然罵了他?
真相隻有一個,那就是他明知江和煦買藥的事,知道他買藥還不怪罪於他很可能知道用途,能知道的這麼清楚,還這麼生氣,莫不是他命人江和煦買的?
江朔猜的不錯,昨日皇帝得知竟有這樣殺人於無形的藥材十分高興,有的妃子背後的家族勢力龐大,若是她們誕下龍子,那些軍權便有可能成為日後朝堂動蕩的隱患。他害怕這些孩子長大後,會依仗著母族的勢力,對皇位產生覬覦之心,所以才偷偷命江和煦買大量的藥早研究起來。
江朔這一在大殿上說明,那些有軍權的人恐怕有些聰明的能明白,皇帝的事情因此敗露了,如此生氣也是應該的。
“這幾日你就不要管這些事了,在宮中好好想想吧。”皇帝說道。
江和煦在一旁冷笑,哼,有勇無謀的小子,終究會有這一天的。
江朔被帶下去的時候,正好與江和煦的眼神對上。
不好!中了他的計了!
想必那麼直接地用他自己的人為的就是現在能當堂指證他。
……
長信宮內,李曦瑤聽說了朝廷的事,憤憤不平。
“那個狗王爺,真是壞透頂了。”
江朔雲淡風輕地喝著茶,絲毫不慌。
“殿下,你都被禁足了可有什麼對策應對?”
“對策?我的對策就是……”
李曦瑤閃著大眼睛等著。
“和你睡覺!”
“我說認真的!”李曦瑤嬌嗔道。
“對呀,就是認真的,你跟我睡兩覺,後天就好了你信不信?”
“不信!”
“不信就試試!”
江朔拿起桌子上的蜜棗,連同拿棗的指一同放入了李曦瑤的口中。
李曦瑤抗拒著,向後一走,竟磕在了凳子上,江朔用一隻手臂輕輕一攔,便讓她站得穩穩。
出於慣性,李曦瑤又貼在了江朔身上,上身有形的東西被擠得無形,平攤開來。
這本是李曦瑤的寢室,她穿的睡覺時的輕薄料子。
此刻江朔腰間的金屬扣正好鑲嵌進去。
如同罌粟一般,把她控製。
不知天地是何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