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夢竹平時一直在自己的屋中練功,近一年的囚禁讓她關節靈活度大不如前。
她不得不靠練武將自己恢複從前的狀態以出去工作,可是她仿佛遇到一種前所未有的阻力,那層阻礙就如同無形的壁壘,無論她如何努力揮劍,如何拚命修煉,都無法突破。
江朔看出她不在狀態,於是找了古蒼冥給他把脈。
夜晚的風輕輕吹過,吹起她的發絲,卻吹不散她心中的煩悶。她回想起曾經執行任務時的得心應手,再看看現在的困境,心中湧起一股強烈的不甘。
過了一會,古蒼冥說道:“姑娘練的可是幻影迷蹤功?”
“正是。”
“您的脈象異常,內力奇特,顯然是這種功法,不過這種功法到了二十二歲必要同一人雙修,陰陽互補方能繼續下去,否則陰陽失衡,武功恐怕會儘失啊!”
說罷古蒼冥便退下了。
喻夢竹的臉紅了,一反往日的高冷之狀,武功是她的命,乞討為生的她就是靠一本無意中得到的武林秘籍練成殺手才勉強活下去。
她必須雙修!現在!
她羞澀而又充滿欲望的看著眼前這個男人,江朔也一下明白。
喻夢竹與江朔相對而坐,周圍的空氣仿佛都變得曖昧而熾熱。
喻夢竹那美麗而冷峻的麵容上,此刻帶著一絲淡淡的紅暈,她的目光與江朔交彙,彼此都能從對方的眼中看到一種複雜的情緒。
隨著功法的運轉,兩人的氣息逐漸交融,身體也在微妙的接觸中傳遞著奇異的能量。他們的心跳仿佛都在同一節奏上跳動,每一個動作都帶著一種難以言喻的默契。
江朔隻覺內心燥熱,無法自已,喻夢竹更是同樣。
像奔放的老鷹終於有了自己窩巢,終於全部將自己放進去,感受著窩巢帶來的濕熱與溫存。
有生命的窩巢緊緊包裹著老鷹,老鷹又努力地振翅,一次次想飛進窩巢更近更裡。
流轉的功力使他們不知疲倦,江朔的一次又一次輸送功力讓喻夢竹招架不住,幾番掙紮都沒有掙脫,反而讓功力更加內化。
終於“啊”了一聲。
一切結束,喻夢竹暈死了過去。
幫助了彆人,還得幫幫自己,他穿好衣服,去看看那賣酒的地方去。
江朔如往常來到高處看著布紡廠門外的忙碌,不經意間,卻瞥見一個行跡可疑之人在酒缸附近徘徊。
這人不像是在看酒,倒像是在看酒壇的蓋子。
過了一會兒,隻見那可疑之人看似不經意地揮了揮手,一種極其細微的粉末便悄然落入酒中,那手法巧妙至極,若不是江朔一直暗中留意,恐怕在他麵前投毒,也不會發現。
江朔眼疾手快,一個箭步衝上去,瞬間就製止了那人的動作。
如此神不知鬼不覺的投毒手法想必背後一定是個大人物。
他麵色冷峻,厲聲問道:“你究竟是誰的手下?”
那人緊咬著牙關,死活不肯吐露半個字。
江朔心中暗自思忖,莫非是哪個宮中大臣暗中嫉妒?剛思索這他突然在這個人身上聞到一股極為熟悉的味道。
酒香!是他那天喝的醉香閣的酒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