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初然!你說什麼呢?”
剛巧說完這句話,戚宜嘉拎著從酒坊拿回來的新酒回來了。
她聽見自己女兒竟然說出了如此虎狼之詞,有些生氣。
可是轉念一想,好像說得也沒錯,不禁臉紅了。
戚初然也不避諱,“母親,你其實早就知道了對不對?”
幾次江朔前來,戚初然都與他單獨相處好長時間,每次出來都是香汗淋漓氣息紊亂,發絲被汗打濕貼在麵頰上。
脖子上的吻痕尤為醒目,仿佛在訴說著剛剛經曆過的激情與熱烈。
戚宜嘉肯定早就知道,隻是不戳破罷了。
“你瞎說什麼?”戚宜嘉不好意思將這段不能輕易示人的感情說出口。
“母親,這沒什麼不好意思的,三妻四妾很正常,親上加親也無所謂。”戚初然大大方方地說著一切。
江朔感覺自己才是那個古代人,眼前的少女對於感情毫不避諱,大膽發言,他甚至都有點臉紅。
不過……
將這一切戳破是不是就代表以後就不用偷偷摸摸地隻約其中一個……
可以約兩個了!
他腦中甚至開始幻想三人同行的畫麵。
那種親上加親的大膽與禁忌一定很刺激!
隻是現在有要事,他不能做想象中的美事。
下次吧!
他拎著兩壇白地蘭,直奔長信宮,打開寢宮門。
他驚了!
明明沒喝多呢,這是在搞什麼?
隻見兩位美女正抱頭痛哭,身體顫抖,連衣衫都哭濕了。
“怎麼了?發生什麼事了?”江朔問道。
江芷珊一下停止了哭聲,像是提防一般。
娜爾輕輕擦去江芷珊臉上的淚水,輕聲說:“不必防備,他是自己人。”
緊接著江芷珊又開始淚流不止。
“你知道我來大乾的這麼多年多麼孤獨嗎?”江芷珊向娜爾哭訴道。
原來剛才兩人正在練舞時,江芷珊發現了娜爾腰間的佩環。
那佩環是娜爾國家未婚女子所獨有的信物,輕易不示人,隻是跳舞動作大不經意露了出來。
江芷珊竟然一眼便認得此物,急忙詢問娜爾的家庭。
三言兩語,兩人竟是同一國家同一地方的人。
再仔細說來,更具有戲劇性的一幕發生了。
細細說來,兩人竟是同一家!
娜爾知道自己一直有個姐姐,隻不過因為從小相貌出眾便被他們國家的皇室征用,一直在宮中當作臥底培養,兩人從未見過。
想不到娜爾國家的臥底都已經埋伏到了皇帝身邊,幸好皇帝是個多情的,否則真不知道如果江芷珊得寵兩國的關係還是如何。
江朔聽得瞠目結舌,如果是這樣,那她和五皇子的事很有可能也是她的計謀罷了。
江朔拿著兩壇酒,發現根本用不上。
娜爾看著江朔似乎有些介意江芷珊姐姐的身份,便從中調和。
“殿下,既然我已經與你結合,便忠心為你做事,姐姐也會站在我們這邊的。”
江朔說:“空口無憑,我不敢輕易相信,不如讓芷妃做一件事證明自己的清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