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城郊的一片荒地上,一群黑色衣服的人忙碌著,木材石料……不出幾日,私炮坊便初具雛形。
再看那領頭之人,年輕俊朗,正是江逸塵。
看著私炮坊一點點建立起來,薛文彥開始思考起原料的問題,夜半之時,他問江朔:“既然要造炮,火藥怎麼辦?”
火藥是違禁品,彆說造槍炮了,就是買上一克也難。
江朔神秘一笑,眼中閃過一絲狡黠,“薛大人可知道這茅廁中的石頭有大用處?”
一聽江朔提到茅廁,薛文彥就皺起眉頭,更彆說茅廁裡的石頭了。
“茅廁裡的石頭?這……”他有點難以置信。
江朔拍了拍他的肩膀,“當然能行,隻要讓他們的人把那些石頭弄來,加以提煉,就能得到我們需要的硝,哦也就是火藥了。”
他們的人?
讓五皇子的人全都帶上麵罩去廁所扒石頭?
那五皇子不成了掏大糞的頭子?
薛文彥一想就忍不住笑了起來。
江朔在家種田已經數日,朝中局勢變化莫測,他卻一一儘在掌握之中。
宮中女眷隨時都可以在一起,隻是那戚家母女已經一月未見,想起上一次戚初然的話,江朔一想起她們母女就心癢癢,現在一切隻需等待,他便出宮去醉香閣來。
“這不是感染風寒的大皇子嗎?風寒期間可不能喝酒哦!”戚初然在二樓看著來的江朔喊到。
江朔三步兩步便繞到她身後,“確實是感染了風寒,現在非常冷。”說著,還做了一個環抱自己的動作。
戚初然將江朔帶到自己的櫃櫥前,剛想打開給他找一件衣服。
“可是,我這都是姑娘家的衣服……”
戚初然話還未說完,身後的江朔緊緊地貼住她,“好冷,抱抱你就好了。”
她被江朔緊緊抵在櫃櫥上,翻身不得,隻覺得一處熾熱緊緊地與自己相貼。
江朔見自己奸計得逞,忍不住笑出來,“你真暖和,給我捂捂手。”
說罷就把手沿著……
“嗯……”
戚初然下意識把他的手拿開,江朔卻用另一隻手狠狠地抓住她的手腕,將兩隻手一並抓起,狠狠地舉起。
“你乾嘛……”
戚初然像是繈褓裡的嬰兒,隻有頭能輕微轉過來。
江朔極為溫柔,兩者的關係就像初春解凍的小溪,空氣中的曖昧氛圍也逐漸流淌起來。
他仔細端詳著戚初然那桃花小臉上的幾許春色,朱唇微啟,輕輕喘息,讓人忍不住想親上去。
就在他緩緩低頭想要有所作為時,隻聽著一句“女兒,我買了一些菜回來親自……”
房門被無意打開。
戚宜嘉看著女兒閨房中兩人的曖昧模樣,手中的菜都掉落在地上。
“母親……”戚初然早已變成一潭春水,癱軟無比,動彈不得。
自從他發現戚初然這姑娘思想比他還要開放幾分,他也不避諱起來。
“宜嘉……一起?”
很多年沒有人這麼呼喚她的芳名了。
戚宜嘉仿佛被一顆毒藥狠狠擊中一般,身上走過一絲電流。
她竟然鬼使神差地走向他們中間去。
伸出手……
不,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