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子不虧是老子,一個旨意給薛文彥整方州去了。
江朔風塵仆仆地回到家中,甚至都沒來得及脫下那身戎裝,便腳步略顯急切地在各個屋子裡轉悠起來。
李曦瑤滿心疑惑問道:“殿下,你這是在找什麼呀?”
江朔的身形頓了頓,:“哦,沒什麼。”
他的表情流露出了一絲難以掩飾的傷感。
沒什麼,隻是阮紅葉已經走了。
他的腦海中阮紅葉每一個細微的表情和動作都很清晰,與其他女人相比,阮紅葉有著一種特彆的韻味。
“殿下怎麼這個表情?莫不是這兩天征戰在外,想妾身了?”李曦瑤拿起江朔的手,放在自己的臉上,她的身體輕輕扭動著,似是在撒嬌。
江朔確實許久沒有憐愛過李曦瑤,她年齡尚小,經不起折騰,可是幾日不見,她似乎有成長的趨勢。
肉眼可見的飽滿了起來。
活色生香,神魂顛倒。
被翻紅浪,交纏玩弄,那聲音更是一聲高過一聲。
燭火晃動,兩人的影子被映在牆上也跟著燭火不停晃動。
李曦瑤的臉上兩朵紅雲,粉紅的像是能滴出水來,江朔忍不住狠狠地親上一口!
如此嬌媚,如同窗外的一朵雨花,從房簷下滴落,掉在地上,驚起一串漣漪。
兩人的心跳聲在這空曠的房間中不斷擴大擴張,沒有言語,隻有心跳的聲音。
……
朝堂上。
江朔離去之後,三皇子旋即前來向皇帝道賀江口之戰取得大捷。
皇帝目光銳利地看著三皇子,說道:“有話直說吧。”
三皇子見狀,也不再拐彎抹角,直接道出了心中所想:“父皇,此次江口之戰,江朔竟然那般輕而易舉地就摧毀了高句麗那般猛烈的攻擊。兒臣擔憂,恐怕他日後會有異心的時候,在場的眾人又有誰能抵擋住他的淩厲攻勢呢?”
這些話語猶如一把尖錐,直直地刺進了皇帝的心裡。皇帝自己又何嘗不知。
以前皇帝重病之時,確實有心傳位給江朔,隻是現在皇帝已經痊愈,這個時候江朔如此強勢,實在是心裡不舒服。
“那依你之見,該怎麼辦呢?”皇帝問道。
皇帝知道現在江朔確有摧毀大乾的實力,如果正麵硬剛未必是對手,隻能順毛安撫。
三皇子向皇帝進言:“父皇,您看那滇南之地,四麵皆是環山之態,而山的外圍又皆是水流環繞。此地滿進滿出,極為特殊。倘若那裡出現瘟疫,不僅無法向外傳播,而且疫情所致死傷必定極為迅速。依兒臣之見,不如派遣大哥前往治理該地。”
皇帝聽了三皇子的話後,麵露疑惑之色,說道:“朕並未聽聞那裡有瘟疫啊。”
“父皇,這瘟疫之事本就難以預料,現在沒有不代表以後也不會有。治國之路漫長且艱辛,難免會有犧牲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