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檀緩緩地歎了一口氣,她伸出手來,輕輕折斷了一支開得正盛的花朵。
那嬌豔的花瓣飄落在地,章檀凝視著手中殘缺的花枝,喃喃自語道:“不能讓他有事,他可是我的下一個目標啊。”
在去往滇南的路上,古蒼冥一個馬車,江朔帶著妙仁心、喻夢竹一個馬車,後麵跟兵無數,一路上也算是風平浪靜。
實在無聊,江朔嘴角突然一抹壞笑,眼神熾熱地盯著妙仁心,慢悠悠地說道:“仁心,你這眉眼,簡直像是那能勾走我魂魄的鉤子。”
江朔突然湊得無比近,手也開始不老實起來,“有個詞怎麼說了?玉!鉤!相!扣!”
聽說這話,妙仁心怎會不懂,頓時臉上升起兩朵紅暈,不過她向來大膽,嗔道:“如果這都不懂,那我們情愛的時光豈不是白白渡過?”
江朔見她如此大膽,又假裝不懂起來,“情愛?什麼是情愛?什麼是玉鉤相扣?我還真不知道呢。”
“是用這?”他指了指她的朱唇。
“還是用這?”他指了指她的雙手。
“還是用哪裡?”江朔的手一路指向下,妙仁心也毫不退讓,“要不然我給殿下演示一番?”
兩人一番虎狼之詞並沒有讓兩人害羞,反而是坐在一旁的喻夢竹沉不住氣起來。
喻夢竹的心跳加速,又羞又急地咳了兩聲,以示自己的存在,又打趣道:“仁心,你這撩撥人的功夫可真是到家了。”
妙仁心得意地挑挑眉,說道:“夢竹,彆裝不懂,你這玉鉤可是沒少與殿下相扣吧。”
妙仁心作為醫者,自然看出喻夢竹體內陰陽失衡的狀況,也就自然知道她練的什麼功。心裡是什麼都明白的。
喻夢竹又氣又笑,嬌嗔道:“你就知道哄我。”
幸好古蒼冥不和他們三人一個馬車,否則就算是這個年紀的老人也會被他們的談話羞紅了臉。
在那狹小的馬車裡,車窗外的陽光透過細密的車簾,灑下斑駁的光影,為車內增添了一絲若有若無的朦朧感。
兩位美女都沒有抗拒,反而更貼近了他一些。三人之間的氛圍變得無比曖昧,仿佛有絲絲縷縷的情欲在這狹小的空間裡肆意流淌。
彼此的呼吸都似乎帶著熾熱的溫度,肢體不經意的觸碰更是讓空氣中都彌漫著一種讓人沉醉的氣息……
幾日到了地方,江朔一下車,頓感舟車勞頓帶來的疲憊。
他們抬腳便直奔官府,然而還沒走多遠,就瞧見一個熟悉的美麗身影從附近的旅館緩緩走下來。
那身影莫名地讓江朔覺得熟悉。
她身形纖細修長,如弱柳扶風般輕盈。一襲正紅色的衣裙隨風微微飄動,勾勒出曼妙的曲線。
他絞儘腦汁也想不出究竟是誰。帶著滿心的疑惑,他快步走近,待看清那人麵容時,才恍然大悟。
章檀?
他心中不禁湧起一絲詫異。
江朔微皺著眉頭,眼中閃過一絲疑慮,開口問道:“章檀!你怎麼會在這滇南?”說罷,嘴角微微上揚,帶著幾分調侃的意味又接著說道:“該不會這偏僻的滇南也有章老板你的生意吧?”
章檀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抹淡淡的微笑,輕聲說道:“殿下,你有所不知,這滇南的姑娘啊,大都不是漢族。”
“她們在某些方麵,可比漢人更加出色。”章檀在說到“某些方麵”時目光忍不住地向下打量了江朔。
“所以京城的很多老板都對滇南姑娘青睞有加。我呀,這次來就是專門來給麗春苑進‘貨’的。”說完,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絲精明與得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