朦朧的月光如水般輕柔地打在他們二人的身上。
周圍一片靜謐。
江朔雙手捧著鄧澄萍的臉,深情而熱烈地吻著她的唇舌。
仿佛要將她的靈魂都吸進自己的身體裡。
夜晚總是有一種讓人無法抗拒的魔力。
一種能讓人曖昧上頭的魔力。
她的身體逐漸發軟,就快要失去力氣。
她隻能無力地靠在他的懷裡,任由情感的洪流將自己淹沒。
她還是頑強地掙紮著,試圖從江朔的懷中掙脫出來。
在江朔看來,那力氣微乎其微。
如同一隻被困在籠子裡的金絲雀徒勞的掙紮一般大小,那般綿軟無力。
在他的心中,她的這番掙紮似乎是欲拒還迎,更增添了幾分樂趣。
江朔如同蜻蜓點水般輕柔地引導著她緩緩來到床前。
他的觸碰是這樣輕微,以至於讓她感覺有些癢。
不自覺地,她向後微微躲開。
“你不想嗎?”
看著她三番五次的欲拒還迎,江朔終於忍不住開口問道。
他的聲音低沉而富有磁性,在這曖昧的氛圍中更具蠱惑力。
“不……”
她的聲音細若蚊蠅,聊勝於無,甚至她自己粗重的喘息聲都能輕易將這微弱的聲音蓋過。
“奇怪,今天的思思怎麼不如前幾日那般主動撩人?”
江朔滿心疑惑著,熾熱的氣息噴吐在她的耳畔。
接著,便在她的耳畔親吻起來,極度的快樂讓她感覺有一種不真實的虛幻感。
她是第一次做這種事,害羞得不敢睜開眼睛,用力地閉著眼。
長長的睫毛微微顫抖,泄露了她內心的緊張與慌亂。
“不對,她不是思思!”
江朔心頭一驚,瞬間清醒了幾分。
麵前這個女孩青澀而懵懂的反應,而且他也感覺到她的顯然之前並未有過房事。
可是府中誰還會再半夜敲他的門?
江朔的腦海中飛速思索著。
莫非,是哪個新來的婢女想來攀他這縣令朋友的高枝?
如果是這樣,那便更無需憐惜。
這般想著,他愈發折騰著她,越來越激烈。
緊張與不安讓她的身體微微顫抖,皮膚都滲出一層薄汗,在月色下泛著迷人的光澤。
第二日,江朔悠悠地從睡夢中睜開眼,
床上的姑娘卻儼然不見蹤影,唯有床上靜靜地躺著一朵血色的玫瑰。
仿佛還殘留著昨夜的旖旎與神秘。
鄧澄萍縣令升堂,她先是正了正衣冠,然後目光威嚴地掃視堂下眾人,清了清嗓子說道:
“諸位,本縣今日升堂,望各位皆能恪儘職守,為民做主。咱們為官一任,當造福一方。”
“如今這地界在咱們的治理下,不算安穩,我們仍不可懈怠。”
“需得時刻謹記,咱們頭頂著的是皇恩,背負著的是百姓的期望。”
“本縣願與諸位一同努力,讓這一方水土風調雨順,百姓安居樂業。”
說完,鄧澄萍縣令目光堅定地看向眾人,期待著能鼓舞起大家的士氣。
隻見那個花了六百兩買下稅官一職的人站了出來。
此人昂首挺胸,一臉堅定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