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見威力這麼大,徐月光非常滿意。
“這一槍,爆個頭應該沒問題。”
想到晚上的那些怪物,徐月光覺得這一槍下去,應該能破開對方的防禦。
這才第三天吧,怪物還不算多強。
普通的槍已經算是無敵的存在了。
又測試了幾槍,槍槍命中,威力也非常大。
確定沒問題後,徐月光這才收好槍,回房間裡。
手持ak,環顧整個屋子,威嚴肅穆!
“你到底是誰?出來?!”
徐月光環顧四周,發現整個房間並沒有其他人,他皺起了眉頭。
剛才他明明聽到了其他人的聲音,這房間內絕對還有第三個人!
隻要出現個人影,他今天就清空彈夾。
“怎麼?不敢出聲了?膽小鬼!你隻會躲著嗎?”
見沒人出聲,徐月光皺了皺眉,不應該呀,剛才是真有聲音。
就在救治夢靜的時候,那聲音清楚的在自己耳邊響起。
就在他懷疑自己是不是真的聽錯了的時候,忽然,耳邊響起了一道憨厚隨意的聲音,
“小子,彆找了,你找不到我的。”
果然有人!
聽見這聲音,徐月光眼睛一睜,仔細觀察周圍,掃了一圈,發現沒人之後他眯了眯眼。
“嘿,我說了,你找不到我的,哎?你乾嘛?”
那聲音又響起了起來,也就是這聲音再次響起的時候,徐月光一把撤掉自己掛在腰間的那副畫,猛的扔到地上。
還沒等對方說話,徐月光就對著地麵的畫卷開了一槍。
隨著槍聲的響起,畫卷旁邊出現了一個彈孔。
“你是什麼玩意?畫卷成精了?!”
徐月光皺著眉盯著這畫,基本上確定了,就是這畫在發出聲音。
昨天沒人,前天沒聲,就今天自己剛將這畫帶回來耳邊就出現了其他人的聲音,除了這奇怪的畫,他想不到還有其他什麼原因。
“你可以這麼理解,但你千萬不要亂來呀!
這畫可是寶貝,很珍貴的呀!”
看見徐月光槍口對準自己,那畫中又傳出急切的聲音。
“寶貝?就一副破畫,也算寶貝?
另外,剛才夢靜是你救的?”
徐月光之所以沒有開槍,也就是因為剛才對方貌似幫了夢靜一把。
否則現在這畫已經被他突突成篩子了。
“是我是我,我是一副善良的畫呀!你不要亂來呀!”
畫中又傳出憨厚又急切的聲音,徐月光總覺得這聲音有幾分喜劇。
“善良的畫?畫還有善良一說?”
徐月光嘀咕一聲,隨後喝道:
“行了,彆這麼多廢話,我問你,你為什麼會在那個木屋裡,又為什麼要跟著我?”
“我是被主人帶來這個世界的呀,主人將我放到哪,自然就在哪呀!
至於我為什麼要跟著你,這不是你帶我離開那個木屋的嗎?”憨厚的聲音頗有些無奈。
它就一幅畫,怎麼能決定自己去哪?
“主人?你的主人是誰?又去了哪?”
徐月光心頭一動,被他的主人帶到這個世界,也就是說,他不是這個世界的。
而這,可是遊戲世界!
為什麼對方會將一幅畫帶到遊戲世界來?
“吾主身份玄妙且偉大,但吾不能告汝其是誰,此牽涉甚廣,多為秘密。
至於他去哪了,我也不知道。”畫卷小心翼翼的回道。
不說?
嘭!
徐月光又對著旁邊的地麵開了一槍,“我不管你主人是誰,又涉及到什麼隱秘,
但現在,我勸你最好告訴我關於你主人的事情,否則,真就彆怪我不客氣了。”
“不客氣?”
見徐月光還對自己咄咄相逼,那畫似乎也有些不滿了,不屑說道:
“臭小子,我是不是給你太多臉了?
吾之所以這麼客氣,是本河圖向來以德服人,以善為貴,
但這可不是怕了你!
一把不知道什麼小武器就以為能傷的了我了?
你試試看?”
那本來小心又警惕的聲音此時變的囂張跋扈,對徐月光手中的步槍顯的非常不屑。
噠噠噠噠噠~
聽見對方這麼說,徐月光哪還會慣著,上去就是一梭子。
火蛇吞吐,子彈如雨點般傾瀉在畫卷之上,但是詭異的一幕出現了。
那些子彈穿過畫卷之後,竟然詭異的都融入了畫內!
這幅畫就像是一麵水鏡,將所有的攻擊都吸收進入了畫中的世界,讓子彈不能傷害其分毫。
“哈哈哈哈哈!我就說了,你這些什麼小武器也配傷到本畫?”
“有種你再攻擊個試試,你看我今天會不會叫上一聲?
求饒一聲,貧,本畫就不是好漢!”
徐月光一梭子子彈打完,畫都沒有收到一點傷害,不僅如此,甚至畫中的不知道是器靈還是什麼,還在瘋狂的嘲諷他。
徐月光皺了皺眉。
子彈真的對這畫沒什麼用。
全都被畫吸進去了,
他打在畫上,像是打在了水麵一樣,除了濺起道道漣漪,沒有造成任何影響,
這是什麼原因?
徐月光將畫撿了起來,展開,露出裡麵的山水圖。
忽然,他發現有些不對勁。
那畫中的那個胖子好像出現了一些變化。
明明是在桃樹下麵站著的,但此時居然坐到了凳子上,並且手中還多出了一個桃子!
“你到底是什麼玩意?”
“你到底是什麼玩意?”
徐月光凝視著這幅畫,又觀看著整幅畫中的山水,沒有什麼異常,就和普通的山水畫一模一樣。
畫卷中傳出一陣輕蔑的笑聲:
“嘿,臭小子,傻眼了吧?
本畫的年齡比你祖宗都還要大,還想傷我?
我最後給你一個機會,好好將本畫放到個風水好的地方供起來,以後你要是有什麼問題本畫也能幫上一幫。”
“否則,就彆怪本畫不客氣了!嘶,你又在乾嘛?!”
滋滋!
一柄鋒利的紫水晶長刀從畫上豎劈了下來。
果不其然,還是沒有半點效果。
子彈是穿進去了。
而他的西瓜刀明明是無堅不摧,但是劈在這畫上,卻像是砍在了堅硬的鋼鐵上,連個痕跡都沒有留下。
“奇怪,真就沒法破壞?”
徐月光拿著畫卷疑惑的端詳著。
不應該呀。
西瓜刀那麼鋒利都不能破壞這玩意?
“本畫乃是至寶,你一介凡人,最好將本畫供起來!
否則本畫以後決不輕饒與你!”
看見西瓜刀也沒有對自己造成什麼傷害,那畫越發囂張了起來。
“嘿,還決不輕饒?你當我真拿你沒辦法了是吧?”
徐月光看向旁邊的熊籠,將兩頭小熊叫了出來,
“大熊二熊,你們跟我出來。”
徐月光對著兩頭熊招了招手,讓兩頭熊跟自己出來。
“你要乾嘛?你不會以為兩頭熊就能夠對付我吧?
噗哈哈哈哈,滑天下之大稽!”那畫放聲大笑,滿是輕蔑魚嘲諷。
徐月光笑著沒有回答,隻是帶著兩頭熊來到木屋旁,然後平鋪到地上,
對著大熊二熊招了招手,道:“大熊二熊,來,上廁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