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玉換上了經紀人給他的新西服,跟經紀人一起去了赫鄰。
這是他第一次來這種奢華餐廳,一路上一直在被經紀人耳提麵命,交代他禮儀點。
“張哥你說的我都記住了,不會出錯的。”南玉走下車,見經紀人又要開口,連忙捂住一邊耳朵。
經紀人見他這般活潑明媚,心裡愧疚更重。
當經紀人多年,他從來不逼迫手下藝人應酬酒局,但也正因如此,他並沒有攢下多少錢。
現在他的兒子得了重病,急需一筆手術費,後續的治療維護也需要大筆的錢,他沒有選擇……
“南玉。”經紀人啞聲開口,“我在你西裝褲裡麵縫了個口袋,裡麵裝著幾樣東西。”
南玉下意識摸了摸自己的褲腿兩側,笑著問經紀人:“張哥,是什麼東西啊?”
“你今天有可能會用到的,現在不用看,等時機到了你就能領會。”
聞言,南玉感到疑惑,但他相信自己的經紀人,加上已經進了餐廳,人多了起來,他便沒有多問。
酒局安排在三樓,赫鄰的三樓奢華但不失典雅,南玉忍不住多看了幾眼,在走廊拖延了幾秒,最後進包廂時,正好看見莊文柏一行人出現在電梯口。
任何有錢人出現在這家餐廳都不奇怪,南玉不會多想,他隻是忍不住在心裡暗暗將自己和莊文柏做了對比。
論家世背景沒得比,論起長相,他似乎…也不占便宜。
對比完,南玉又覺得自己有點奇怪。
為什麼要做這樣的對比?他和莊文柏有什麼意思嗎?還不如和娛樂圈的那些一線對比。
“南玉。”
經紀人推了他一把,他才回過神,端起笑容應酬。
……
樂揚在家裡待到晚上八點,還是不太放心,便自己開車去了赫鄰。
他不知道的是,他剛走,行程就被彙報給了莊文柏,且莊文柏那裡能夠看見每輛車的定位。
樂揚將車停在赫鄰的停車場,打開手機看了一眼——南玉沒有給他發過消息。
書上沒有寫攻受相遇的具體時間,樂揚也拿捏不準,便直接走進了赫鄰。
赫鄰三樓極其昂貴,但如果在一樓大廳吃飯的話,人均八百左右。
但樂揚還是沒有舍得點菜,而是直接上電梯去了三樓。
三樓安保很嚴,他下電梯就被保安攔住,問他訂的是哪個包廂。
“307,我是莊總的助理。”樂揚臉上浮現出三分急躁,“你彆攔我,我急著給莊總送東西。”
他衣著不菲氣質不凡,動作言語也極其自然,保安信了他的話,放他進去了。
樂揚暗自鬆了口氣,快步走到保安看不見的地方,然後給南玉發消息。
【你的酒局結束了嗎。】
估計是還在應酬,南玉沒有回消息。
樂揚走到窗邊,一邊欣賞外麵的夜景,一邊注意著裡麵的情況。
包廂內,南玉已經喝了一斤多酒了。
他酒量是真的好,喝到現在也沒有半分醉意,反倒是麵前肥頭大耳的男人臉都喝紅了,手也開始不規矩。
南玉再次巧妙推開男人的手,笑道:“李總,我喝多了,想去一趟廁所。”
他已經隱隱察覺出了不對。
他幾次被這人占便宜摸腰摸屁股,經紀人都視而不見,這在以往是絕不可能的。
“去什麼廁所,就在這兒解決唄,這又沒外人。”李總一把握住他的手腕。
南玉將對方的手掰開:“這裡是吃飯的地方,不能搞得那麼肮臟。”
“沒事兒,我不嫌你臟,你這細皮嫩肉的,老二肯定也好看,你是不知道我多喜歡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