莊文柏又脫掉了自己身上的最後一片布。
樂揚的目光一時間難以從男人身上移開。
一方麵是因為霸總身材好很吸睛,另一方麵,是因為霸總那裡真的很驚人。
他在末世見過不少男人,但還從來沒見過這麼誇張的。
這麼大,會很痛吧。
樂揚不禁皺著眉頭想。
轉瞬又有些慶幸,還好霸總對他沒興趣,不是他未來的老攻。
“好看麼?”
樂揚抿了一下唇:“還行吧,過猶不及。”
莊文柏輕笑了一聲,將人拉進自己懷裡:“幫我。”
樂揚被嚇了一下,立即收回手:“你不是對我沒興趣嗎。”
剛才還在橫眉冷對,這會兒就讓他幫忙,太突然了吧。
“但我是個正常男人,會有生理需求,你身為我的結婚對象,難道不該幫我解決?”
男人說話的熱氣撲到耳朵上,樂揚覺得耳朵發癢,同時又覺得對方說的很有道理。
畢竟,成年人結婚,很大一部分原因就是為了解決生理需求。
樂揚自己也有些意動,於是幾秒後,神使鬼差地重新將手放了回去。
莊文柏右手按住了他的手,左手則放在了他的腰上。
似是在丈量。
樂揚不自覺動了動腰,覺得皮膚有點癢,又有些彆的意思。
“你彆碰我。”樂揚忍不住說。
莊文柏恍若未聞。
但樂揚知道對方肯定聽見了,因為身體是誠實的。
他的身體也是誠實的,他漸漸覺得可以忍受對方的手放在自己腰上了。
放在彆的地方也行,畢竟他也是個正常成年男人,莊文柏的身材長相又是他的菜,他會有所反應。
十分鐘後。
樂揚呼吸加重,咬了咬唇,想要脫掉礙事的睡褲。
莊文柏卻按住了他的手:“我記得,你不願意。”
“現在我改變主意了。”樂揚回頭,在霸總臉上親了一下,很是期待接下來的事,“老公,我幫了你,你也該幫我。”
莊文柏看著他,冷酷無情地說:“我不願意幫你。”
霸總不止是嘴上說不願意,他行動上也表現得直白,他直接將樂揚趕下了床。
樂揚被趕出門時,還有些恍惚。
如果他沒感受錯的話,莊文柏根本就沒出來吧,這也能忍得住趕他走?
就為了報複他?
真是草了。
—
晚上十一點,酒吧。
“莊總心情很好?”卓影轉了一圈空酒杯,將杯子放在桌上,倒上酒。
莊文柏薄唇微揚:“發現了一個很有趣的人。”
他不知道樂揚什麼時候在假裝,什麼時候又是真實的,但對方的的確確吸引了他的注意力。
既然如此,那麼他不介意陪對方玩一玩。
對方既然付出了勞動,事後想要錢,他可以給,他不缺錢。
但若是樂揚想幫著外人害他,哪怕偽裝得再怎麼合他心意,他也不會放過。
“聽起來我們莊總要墮入愛河了。”卓影調侃。
莊文柏道:“距離愛情還差得遠,他也不配我喜歡。”
“彆這麼說。”卓影又給自己倒了杯酒,“愛情是高尚且平等的,更是無法用理智去思考的,你雖然是高高在上的莊氏繼承人,但你明天也有可能會喜歡上一個乞丐。”
莊文柏蹙眉:“你怎麼文藝起來了。”
雲珹道:“他最近在追求一名詩人。”
莊文柏便問:“這次打算追多久?”
卓影是這間酒吧的老板,也是典型的花花公子,見一個追一個,還常常追求失敗,總是被當做反麵教材。
“我準備再追三天,因為我預計他已經抵擋不住我的攻勢,三天內就會答應做我男朋友。”
“看來你三天內就會被拉黑。”雲珹語調沒什麼起伏地道。
卓影想到自己以前的敗績,嘴硬幾句後,迅速將話題重新拉回到莊文柏身上。
“老莊,你說的那個人是誰,什麼時候領過來給我們看看。”
莊文柏道:“看就不必了,他不重要。”
—
次日
樂揚換上最貴的一套衣裳,讓司機送他去了樂家。
樂家三年前換了房子,現如今住在富人區,自己的一套小彆墅布置得很像樣,傭人也請得不少。
樂揚被傭人迎進去,直至走到客廳才看見樂母。
樂母身上係了個圍裙,一見他便笑得熱情:“小寶,知道你要來,我剛才在廚房給你做飯,你不會怪我沒出門接你吧。”
“當然不會了,我們一家人不講究這些。”樂揚往樂母身後看去,“媽,我爸跟我哥呢?”
“你哥還在睡,你爸昨晚上就沒回來,現在誰知道在哪兒。”
說到樂父,樂母臉上閃過一抹煩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