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爺子要定下他的伴侶人選,以為能借此控製他,這種做法在他看來就是給他白送資源。
不過是個伴侶位置,誰來坐這個位置都無所謂,他根本就不在乎。
三年來,他也的確一直把樂揚當做空氣。
最近卻有些不一樣了。
他越來越重視樂揚,今天甚至從機場一路飆車到樂家,隻為了快點接到樂揚。
這種不受控製的感覺他很不喜歡,尤其麵對的這個人,還是老爺子專門為他挑選的、用以控製他的人選。
他如果真和樂揚在一起了,那就等於向老爺子投降,一輩子擺脫不了老爺子的控製。
當初他父母親的婚事就是老爺子一手促成,現如今,他難道也要踏進同一個人布置的陷阱?
樂揚被莊文柏盯得有點受不了了。
他道:“莊文柏,你要是不願意幫我的話,就先出去吧。”
“你想讓我幫你?”男人聲音聽不出喜怒。
樂揚抿了下唇,彆開視線:“也不是很想,你想就想,不想就不想。”
不知道樂天強那畜生給他下了什麼藥,都吃過“解藥”了,下麵反應還是很激烈,不該承受的地方甚至都開始出水了。
這種情況下他的承受力應該比平時要強,但是莊文柏太過天賦異稟,他又有點擔心自己。
不過還是期待占了上風。
但是要他求著莊文柏那啥的話,還是算了,還不到那份上。
樂揚等了幾分鐘——也可能是十幾秒,總之每一秒都很難熬。
見莊文柏還沒有動靜,他有點惱怒了:“你快點走行不行。”
故意留在這裡等著看他笑話嗎?
“我走了,誰來幫你。”男人聲音低磁。
下一秒,樂揚身邊便多了一個人,被子被掀開,轉而覆住他的是男人的身體。
窗簾遮掩得嚴實,任誰都看不見病房內的景象。
……
人體是奇妙的。
樂揚低估了自己這具身體的承受力,事實上那種事的第一次並不像他想象中那麼可怕。
至少,沒有見血。
而且莊文柏也並不像他的刻板印象那樣冰冷殘暴,前期開拓還是挺有耐心的,一直在親他,大大緩解了他的不適。
不過,真正做的時候,前半程還是挺疼的,後麵才開始享受。
一連做了三次,太過親密,他都要錯以為自己和對方是相愛的了——如果對方沒有做完就走的話。
好在走之前幫他洗了澡,還算體貼。
樂揚歎了口氣,拿出手機,打算自己定個外賣,卻發現手機沒電自動關機了。
床頭就有醫院配備的多型號充電器,他充上電,打算先睡會兒。
反正大城市,二十四小時都有外賣,不急。
體力耗儘,他也確實累了,閉上眼不到一分鐘便睡著了。
等莊文柏買完飯回來,看見的便是他熟睡的場景。
“一點防備心都沒有,難怪會中招。”莊文柏將食物放在桌上,生疏地幫人掖了掖被子。
他坐在床邊,看了床上的人一會兒,起身去了隔壁。
樂家也是時候該處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