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見108房間內四名民警圍住了那張寬大的雙人床,床上的風景很是香豔。
在四把手電從不同角度照射之下,齊洪光著身子在一名年輕女子身上奮力耕耘。
似乎完全是專心致誌的投入到了運動之中,竟然對被人圍觀這種事情毫不在意。
而那名女子卻是紅著眼睛,好像還在淌眼淚,這可不得了,這不是強行發生關係嗎?
沒等李卓反應過來,帶隊的派出所副所長鄒誌軍一揮大手,兩名乾警便將齊洪從女子身上扒了下來。
手電光終於能照射到正麵了,鄒誌軍看清楚這個滿麵潮紅,神色迷離的家夥是誰後,立馬關了手電。
這怎麼就不照了呢?李卓心想,我還沒看清此人是不是齊洪呢,他順手就在門口的開關上按了一下。
這下好了,室內燈光大亮,所有的一切都在光明之下了,讓一切陰暗都見鬼去吧。
現在李卓終於確認了,那光著身子一副欲求不滿樣子的果然是齊洪,嗯,在他小本本的排行榜上排名比較靠後的一個。
這場景是不是應該留個紀念啥的?那必須留啊。
李卓心裡猶豫了零點零零一秒,便很是利索地用手機“哢嚓、哢嚓”,對著麵前的場景,連拍了好幾張照片,又若無其事地把手機塞進褲袋裡。
此等足可載入史冊的場景,不留個紀念怕是對不起導演的良苦用心呢。
鄒誌軍到現在才發現李卓,見他衣著完整地站在門口,差點兒驚掉了下巴,晚上吃飯的時候是見過這一位的,所以,他認得李卓。
可是說好的要抓李副鄉長的強那啥的違法行為,現在咋變成這種情況了,這情況很複雜啊,他一時之間腦子有點短路,怔在了那裡。
李卓對鄒誌軍的表現很不滿意,馬上開始接管現場指揮權。
他隔空點了點鄒誌軍,“那誰?你叫啥名來著?啊,對,鄒所長是吧?”
鄒誌軍下意識地點點頭。
李卓又點了他兩下,“馬上將這個女人帶走,沒看到齊書記有中毒跡象麼?這是有人故意陷害齊書記,把桌子上的那半杯水送到衛生院,找人化驗一下,看看是啥毒。”
鄒誌軍總算是反應過來了,這當口,有人替他指揮,這可是在幫他呀,可是……“齊書記咋辦?”
李卓開始咬牙了,“還能咋辦?當然是送衛生院。”
涼絆你能吃麼?真是的。
他這一通發號施令,床上的女人張大了嘴,連哭都不哭了,她就想不明白了,不是說好的強女乾劇情嗎?咋還臨時改劇本了呢?
改就改了吧,為啥就不通知她這個女一號?這戲還想不想演下去了?
而且,這個被她嘴對嘴的喂了藥的男人怎麼是姓齊呢?不是說姓李的嗎?
她突然有一種不好的預感,這場戲可能要提前殺青了。
李副鄉長顯然是對鄒副所長的能力有些懷疑,親自跟著他們到了派出所,坐在副所長的辦公室裡,喝著副所長提供的茶水,還點了一根副所長的煙。
優哉遊哉地坐在那裡。
鄒誌軍忙得腳打後腦勺,他在伺候好李副鄉長之後,抽空給馬德厚打了一個電話,卻被馬德厚罵了一頓,最後來了一句:“誰惹的禍找誰去。”